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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回頭看了眼周邊,很多人正“哼哼啊啊”的躺在地上慘哼,這些人不是真站不起來了,很多是真被打傷了,不過大部分都是在裝,用一個成語形容最貼切不過,“大勢已去”。
我長吸一口氣,扯著嗓門看向坦克問,服不服?
坦克沉默的低下了腦袋沒有吱聲。
我一個閃身走到坦克面前,拎著他的衣領站起來,甩手就是一記大嘴巴子抽在他臉上,表情平淡的說,從今天開始你坦克被一中除名,你可以選擇沒皮沒臉的繼續待著,不過我肯定見你一次打三次!
坦克咬著嘴唇,表情狠厲的瞪著我,我和他對視著,幾分鐘後,坦克耷拉下來腦袋,小聲喃呢:“好,我轉學!”
我鬆開他,一巴掌將他推在地上,扭頭朝著王興和魚陽努努嘴說,送坦克哥轉學。
王興和魚陽拎著西瓜刀就走到了坦克跟前。
幾聲慘叫後,坦克滿身是血的趴在地上,身體打著哆嗦,我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側臉說,記得替我給大老闆問好,告訴他,我這個人念舊,但不是軟柿子,誰如果以後再想騎在我脖子上拉屎,我就把屎塞進誰嘴裡。
這個時候倫哥開著小轎車急衝衝的跑到我們跟前,埋怨的白了我一眼說,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小孩兒之間打打鬧鬧的無所謂,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呢!這麼多人打一個,你看都出血了。
說罷話他抱起坦克送進車裡,又開車離開了。
我知道倫哥是在替我擦屁股,他剛才那話其實也是故意說給坦克聽的,畢竟法不責眾,這麼多人的群毆事件受點傷在所難免,警察不可能將所有人全都抓起來。
倫哥載著坦克離開後,我慢慢走到陸峰的身邊,我站著,他趴著,就像當初在三中的時候,他一人單挑我們哥幾個一樣的俯視,陸峰乾笑著朝我聳了聳脖子說,最終還是你贏了!
我“嗤”的笑出聲朝他伸出手說,你不是也沒輸麼?起碼交到我這個朋友,我朝他伸出了手掌。
陸峰猶豫了一下,握著我的手掌從地上爬了起來,深吸一口氣,提高嗓門喊,凡是我陸峰的兄弟記住了,從今往後一中沒有雙龍會,只有趙成虎!
凌輝和潘志銘還有不少穿白襯衫的少年鼻青臉腫的爬起來,朝著陸峰喊,峰哥!
陸峰擺擺手說,今天下午我就退學了,想上學的兄弟以後跟成虎在一塊好好玩,不想上學的跟著我,我陸峰不敢保證讓弟兄弟大富大貴,但是我敢發誓,有我一口乾的,就不會讓你們喝稀的。
誰說陸峰傻,他這步棋走到就異常的高,一句話既拉攏了自己的人心,還掙了得我一份人情,最主要的是他話裡的意思是告訴所有人,一中是他讓給我的,他仍舊還是這裡的王。
不管這傢伙打的什麼鬼主意吧,反正我此刻內心特別的澎湃,和當年征服三中不同,一中真的是我們兄弟一拳一腳打出來的,不管是拳頭還是智慧,這中間經歷了多少心酸,付出了多少血汗,只要我自己能懂。
我雙手緊握拳頭,仰天大吼,一中!
所有兄弟齊聲吶喊,三哥!
我再吼,一中!
所以兄弟氣勢如虹的再喊,三哥!
少年們的咆哮聲迴盪在一中的大門口如同排山倒海一般。
這個時候從大門裡面走出來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青年習慣性的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框,揹著手輕描淡寫的朝著我們歪嘴說,喊什麼喊?什麼你的我的,一中是老子的!是不是全都不想念了?不想念了全滾蛋!
我無奈了拍了拍腦門,朝著青年鞠躬,文主任好。
青年正是我們的班主任,也是學校教導處的主任文錦,文錦疑惑的瞟了眼躺在地上的人,皺著眉頭說,坦克不是告訴我,要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