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狡黠的望著我笑著說,那大半夜的你光著膀子和我躺在一張床上就能解釋清楚了麼?剛才你離我那麼近想幹什麼?是不是想脫我衣服?
我腦門上的冷汗直接冒出來了,陳圓圓現在說話條理分明,哪裡還有半點剛才酒懵子的模樣,我趕忙搖了搖腦袋說,別瞎說啊,我剛剛才進門,哪知道床上躺著個你,等躺下身子才注意到。
陳圓圓的臉上仍舊洋溢著小狐狸似的古怪笑容說,真的麼?你真的是剛進門?我明明記得我是在你屋裡喝醉的,床邊的酒瓶子呢?還是電視為什麼會關掉。
我被懟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尷尬的“嗯啊”了半天后說:“少跟我廢話,既然你酒醒了,那就趕快走吧,省的回頭蘇菲要是知道這事兒,又跟我鬧騰。”
聽到蘇菲倆字,陳圓圓的臉色明顯變得有些不好看,鼓著腮幫子說:“趙成虎,我想上廁所,要麼你揹我去,要麼我就直接在屋裡解決。”
我也沒慣她毛病,聳了聳肩膀說,你隨意!我就當免費看小電影了。
陳圓圓的眼睛幾乎快要噴出火來,銀牙咬著嘴唇邊說,算你狠!這才慢悠悠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摔門走了出去。
我抽了抽鼻子鬆口大氣,幸虧陳圓圓眼睛睜開的早,這要是我剛才獸性大發疊到她身上,她又忽然睜眼,到時候我可就真尷尬了,我心裡尋思要不要待會跟陳圓圓問清楚上次刀疤的事情,想了又想後,我還是打算算了,畢竟我也沒啥證據。
沒一會兒,陳圓圓又跌跌撞撞的走了回來,看的出這妮子絕對喝的不少,走起道來完全就是“之”字路線,我躺在床上說:“你也醒了,趕快回去吧,不然人家說閒話,我是個男的無所謂,你一個女生也不在乎名譽了麼?”
陳圓圓很不客氣的直接躺倒我旁邊,大大咧咧的說:“從喜歡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沒臉了!小時候你什麼事情都讓著我,我覺得理所應當,等你不再讓我了,我才知道自己當初有多過分。”
我無奈了,我說:“大姐,你到底喜歡我那一點,我改行不?”
陳圓圓來回瞟了我一眼說,我喜歡你穿褲子的樣子,你能不能改的掉?以後上街再也不穿褲子了?
我瞪了她一眼把身子轉過去說,你這他媽完全就是耍賴皮,行了!今天晚上讓你蹭一宿,趕緊睡吧,明天還得上學呢。
別看我這個人口花花,說話經常不著調,實際上我屬於有色心沒色膽的那種,陳圓圓睡著的時候,我敢為所欲為的摸她大腿,捏她屁股,可她現在醒了,我完全就一點慾望也沒了,我倆從小一塊長大,實在太熟了,熟到我都不好意思下傢伙。
陳圓圓往我跟前湊了湊說,成虎今天我生日,你能不能對我說句生日快樂,你一句生日快樂,能抵得過任何禮物。
我悶著腦袋說了句,生日快樂!睡吧,困了!
之後我倆就再也沒用聲音了,我豎著耳朵偷聽背後,陳圓圓好像又哭了,可我愣是硬著心腸沒有回頭,一直磨蹭到凌晨六七點左右,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了,陳圓圓從床上爬起來,輕輕推了推我,我裝作睡的很死的樣子,沒有動彈。
陳圓圓嘆了口氣,在我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聲音很小的說,成虎我不知道刀疤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訴你,我只會傷害自己傷害別人,永遠不可能傷害你。
她說完話,我聽到房門“咚”的一聲輕輕合上了。
好半天后我才睜開眼睛,陳圓圓剛才說,事情不是她乾的?那又會是誰?不對陳圓圓怎麼知道我說過刀疤的事情,也就是說之前她一直都在裝醉?那我摸她大腿和捏她屁股的事情,她是完全清醒的。
我忍不住“臥槽!”了一句,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不過話說陳圓圓喝醉酒的樣子還是蠻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