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你說是家花香還是野花香?
我心裡暗自得意,還想考驗我,理直氣壯的點頭說,當然是家花香了。
誰知道蘇菲竟然使勁在我腰上捏了一把。
我委屈的說,我說錯啥了,你就欺負我。
蘇菲“哼”了一聲說,尼瑪!沒找過野花,你怎麼知道家花比野花香,都會比較了還敢說沒錯?行了,今天到此為止吧,為了懲罰你,一個禮拜內不許再親我。
我說,為啥啊?
蘇菲紅著臉說,哪那麼多為啥!完事後她就急急忙忙的推門跑回了家,她轉身的一剎那,我好像看到她屁股上的白裙子蹭了一片紅色的東西,剛想要提醒她,蘇菲已經“咣”一聲關上了木門。
從蘇菲家門口傻呵呵的發了會兒呆後,我才又打車回了之前喝酒的飯館,王興已經回來了,陳花椒和胖子正給他碰杯喝酒,雷少強從旁邊不住的捂嘴偷笑,王興愁眉苦臉的樣子就跟欠了誰二百萬似的。
我坐回去問他,咋樣了?戰況如何?
王興嘆了口氣說,別jb提了!剛才我跑劉晴她家的旅館去大鬧了一通,那個男的也在,我把男的暴揍了一頓,打掉狗日的兩顆大門牙,還差點跟劉晴他爸動起手來。
我往嘴裡拋了顆花生米說,純爺們!尿性,三條腿的蛤蟆找不上,兩條腿的娘們的還不是一抓一大把,滿大街都是哈,正好斷了念想,回頭咱們能碰上更好的!
雷少強從旁邊“咯咯”賤笑說,雖然滿大街都是,但是關鍵像劉晴那麼瞎的可不容易碰上,你當咱興哥傻啊,他肯定找不到劉晴那樣漂亮的了,他是在後悔,在遺憾!
胖子撇撇嘴說,你知道個籃子,那要是萬一再碰見一個瞎的呢!現在重口味的女孩也很多的。
兩個缺貨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吵起來,把王興從旁邊恨的咬牙切齒,我尋思這倆損逼是真不會聊天,瞪了他倆一眼罵,都他媽閉嘴!能不能有點同情心,興哥別難受哈,待會讓胖子請你洗腳去。
王興瞪著眼罵了我句,你能不能帶著他倆一塊滾!聽老子把話說完再逼逼,那男的不是劉晴的物件,是劉晴旁邊鄰居的孩子,今天是被劉晴拐帶出來的故意氣我的,都不知道因為啥,就被我胖揍了一頓,我當時真是完全喪失理智了,扯著嗓門從劉晴家門口喊,我喜歡她!我要讓她給我生孩子!
我“呃?”了一聲說,然後呢?
王興嘆了口氣說,然後劉晴他爸拎著擀麵杖就出來了。
我說,你偷笑吧,人家沒直接報警說你耍流氓,都算是把你當成親姑爺了,你想想咱們現在才多大?我要是你,這會兒就買點營養品去給老丈人賠禮道歉,讓人揍一頓都在所不惜。
我發誓我就是隨口說說的,誰知道王興那麼耿直,居然掉頭就往門外走,我們幾個趕忙結完帳跑出門拽住了他,好說歹說才阻止了王興那顆躍躍欲試的大心臟,這個時候旁邊走過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拍了拍我肩膀說,哥們,打火機借我用一下吧?
我掏出打火機遞給了他,扭頭的時候直接一句“臥槽”喊出了口,打死胖子我也沒想到隨便碰到個“借火”的居然能是倫哥,倫哥也挺意外的,咳嗽兩聲指著我說,你是小三?
我捏了捏他的臉說,你猜呢!
倫哥興奮的摟住我肩膀說,走走走,快他媽跟哥說說,你這半年死哪去了。
我說,去哪啊?
倫哥說,去我開的舞廳。
說起來真是無巧不成書,倫哥開的舞廳居然在我以前打工的歌舞廳斜對面,名字叫“天門娛樂”,看到天門倆字的時候,我總覺得熟悉,一時半會兒又沒想起來在哪聽過。
我們進去的時候正好趕上舞廳的高峰期,倫哥讓服務生給我上了些啤酒和乾果招待我們先坐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