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搭理,回到座位上,我裝模作樣的拿起英語課本跟著大家一起念單詞,時不時偷看兩眼講臺上的19姐,前天晚上要不是她把我送進醫院,我估計真得掛了,而且病假也是她幫我請的,我心裡琢磨要不要請她吃頓飯表示感謝。
今天19姐打扮的很端莊,烏黑亮麗的中長髮束成馬尾,穿件雪白色的襯衫,跟她的臉型特別配,偶爾和我眼神觸碰到一起的時候,她也只是微微一笑,感覺和平常沒有任何區別,看到她手握拿粉筆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我心裡莫名有點亢奮,想起來昨天她幫我解小手的事情,臉色驟然發燙起來。
其實對於我這種從學校混吃等死的人來說,上什麼課都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哪堂課可以睡覺,哪堂課可以走神,以往上英語課,幾乎都是19姐前腳進教室,我後腳就趴在課桌上開始打盹,可自從前天的事情發生以後,我就不好意思再在她課上睡覺了。
我同桌像是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好奇的不停看我,我問她看啥?
她一臉諷刺說,太陽真是從西邊出來了,連你這種人都開始認真聽講,我嘿嘿一笑說,誰規定學渣就不能有上進心的。她撇撇嘴,不過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
沒多一會兒,下課鈴聲就響了,本以為19姐肯定會喊我出去單獨聊聊啥的,沒想到人家壓根沒提這茬,合上教科書就走出教室,弄的我心裡反倒有點失落。
教室裡一下子鬧騰起來,我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剛趴下沒二分鐘,同桌就靠了靠我胳膊說外面有人喊我,我煩躁的抬起頭,只見高文傑站在門口朝我憨笑著招手。
走出教室,我問胖子幹啥?
胖子拍了拍鼓囊囊的口袋,摟著我肩膀說,去廁所冒兩口,路上我問他,警察找他問過林小夢的事情沒?高文傑很乾脆的搖了搖腦袋,反問我林小夢咋了?難不成因為太浪被人強了?
我說不知道,警察說她失蹤了,胖子一聽樂的差點蹦起來,拍著胸脯說,這種舉國歡慶的的大日子,中午我請你吃好的,我一陣無語,對於專業的吃貨來說,就算是清明節也能找到合適的藉口胡吃海塞。
不過我心裡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為啥警察偏偏就問我一個人。
我倆往廁所走的路上,又碰上了陳圓圓,她冷著臉怒視了我一眼,就從我身旁走了過去,本來我也沒準備搭理她,可是心裡又總覺得有點不得勁,就衝她說了句,你自己長點心眼,小心何磊吧,他和那次在苞米地裡綁你的那兩個人是一夥的。
陳圓圓根本不相信,兩隻手抱在胸前反而很嘲諷的說:“趙成虎,你可真卑鄙,整完我最好的姐妹,現在又誣陷我男朋”後面那個友字沒說出口,陳圓圓紅著臉轉身就跑。
我心想反正該說的我都告訴她了,以後出什麼事情我起碼心安理得,招呼高胖子一聲,我倆就走進男生廁所,下課的男生廁所一直都是混混們的天堂,基本上每個班抽菸的混混都從裡面過癮,經常是一根菸好幾個人輪流抽,每人吸兩口,就感覺有多享受似的。
如果不是高文傑煙癮太大想抽,我是真不願意過來,我倆走進廁所,高胖子遞給我一支菸,自己也點上一根,就把煙盒迅速塞進我口袋,靠在牆上吞雲吐霧起來,廁所裡還有不少別班的混混有說有笑的吸菸。
胖子一顆煙剛抽一半,一個梳著毛刺頭,嘴唇邊長了一顆痦子的傢伙走到我們跟前,上去推了高文傑胸口兩下呵斥說:“死胖子,給我來根菸。”
高文傑兩手一攤說:“浩哥我沒煙,我抽成虎的。”還故意拿下吧指了指我。
毛刺頭把目光看向了我,我思考了一下,反正也沒什麼,拿出來煙盒給了他一支,倒不是怕他,只要不想得罪人。
他咧嘴一笑,看我夾著煙沒點著,就掏出打火機想把我點上,我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