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現在正從哪個工地扛水泥。”
“或許吧。”我嚥了口唾沫,仰頭眺望遠方,如果能夠重新再過一回,我想我可能寧願到工地上吃苦受罪,都不會再走這條路。
當天晚上六點半,我們幾個從車站門口攔下那輛開往衡水的中巴客車,打扮的像是外出務工者一樣呼呼啦啦鑽進車尾,踏上了最後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