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
“呵呵,我們差你這二十萬唄?”孔碩斜眼瞟視幾眼銀行卡,隨即拿起來直接摔在地上,然後歪著腦袋獰笑道:“我跟死的那個短命鬼是拜把子兄弟,從小一塊玩到大,他沒了,我就得替他照顧他的妻兒老小,二十萬還不夠他兒子出國上大學一年的費用,怕是不合適吧?”
“你話有點多了,能明白不?”我皺了皺眉頭,推開擋在我前面的魚陽,直視王延慶輕聲道:“你要面子我給你面子,你要裡子我也給你裡子,咋滴?是感覺我跟你對話太溫柔了是吧?”
“你不服啊?”叫餅子的青年抹擦兩下嘴角,“嘣”的一下站起來,手指我鼻子厲喝:“你知道自己在哪麼?”
“在哪呀?”我抿嘴反問。
“在”餅子說著話就往我跟前湊,沒等他說完話,魚陽一步跨出去,直接掐住他手腕子,同時從懷裡掏出手槍,徑直對在他肚子上,面無表情的出聲:“賽臉是吧?”
“草泥馬,你動我一指頭試試?”餅子咬牙低吼,邊說話他邊故意往槍口使勁戳了下臉蛋,不屑的吧唧嘴:“今天我要讓你們走出海潮廣場我他媽把姓摳下來!”
“呼啦!”一桌子中年人除了王延慶以外全都站了起來,王延慶耷拉著眼皮,仿若什麼都沒看到一般,自顧自的夾菜吃菜。
魚陽挺無所謂的一把將槍口插進餅子的嘴裡,歪脖冷笑:“咋滴?要組團削我啊?你們是選手不?”
“草泥馬!”
“虎嘯的兄弟全往起站站,讓人家看看咱們的隊伍!”
“趙成虎,你就是個渣!”
與此同時,整個廣場最起碼躥起來十多桌小青年,幾乎人手拎著把武器,衝著我們這邊蜂擁而至,也就十幾秒的時間,立馬將我們包圍的嚴嚴實實。
“王延慶,想磕一下?”我面帶笑容的看向王延慶:“我哥你是不打算還了唄?”
叫孔碩的傢伙滿臉譏諷的掏了掏耳朵眼出聲:“人太多,太嘈雜,我都聽不清你說什麼。”
“嘣!”一聲槍響突兀炸響。
緊跟著被魚陽卡住脖領的餅子大腿瞬間騰起一片血霧,身體禁不住打了個趔趄,嘈雜的現場立時寂靜,所有人全都眼巴巴的望向我們,魚陽輕描淡寫的吹了吹槍口,梗著脖領輕笑:“現在能聽清我說話不?”
“魚陽,你他媽敢嘣我”餅子五官扭曲,瘸著腿厲喝。
“嘣!”
又是一聲槍響驟然響起,餅子右腿也讓幹出來一條血口子,猩紅的鮮血秒速將他褲腿給浸紅,魚陽歪著嘴巴微笑:“還懷疑哥手裡的傢伙式能不能幹死你不?”
餅子張了張嘴巴,沒敢繼續多絮叨。
“趙成虎,你真他媽有魄力!”王延慶冷著眼珠子稜視我低吼。
“啥叫魄力?”我吐了口唾沫,直接一把將桌子掀翻,滿桌子的啤酒、燒烤灑了一地,所有人都驚愕的看向我,我順勢一個加速,朝著王延慶撲了上去,王延慶明顯一直在警惕。敏捷的往後倒退幾步,我回了下腦袋正好看到孔碩,隨即一把摟住他的脖領,從後腰摸出槍,槍口直戳他太陽穴上。
“趙成虎,把人放開!”一幫人立馬七嘴八舌的呼喊起來。
“我哥呢?”我薅拽住孔碩的衣領退到魚陽跟前,我們兩人兩把槍直衝王延慶一夥,場面頃刻間陷入了沉寂。
“跪下說話!”我一腳踹在孔碩膝蓋後面,直接踹的他單膝跪地,攥著槍托狠狠砸了他後腦勺幾下,孔碩的額頭頓時鮮血瀰漫,悶著嘴皮沒吭聲。
王延慶咬著嘴皮出聲:“趙成虎,你信不信我報警,你今天別想走出廣場。”
魚陽吐了口濁氣冷笑:“那你信不信,我的人能在警察來之前幹掉你姐全家,別吹牛逼,把我哥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