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傑憨笑著問我:“三哥,你剛才打電話的模樣,真是像極了聊齋裡的狐狸精。”
我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臭罵:“傑子,我發現你現在有朝著魚陽發展的趨勢,說正經的,抽空去醫院檢查檢查,看看舌頭上是不是有癌細胞。”
李俊傑咧著海怪嘴笑道:“哈哈,魚總呢?這次回來咋沒看見他啊?還有誘哥那個老頑童,怎麼也沒見著人影呢。”
“他倆”我抿了抿嘴唇,隨即仰頭笑道:“他們一家三口去尋找真愛了。”
“一家三口?”李俊傑迷茫的張大嘴巴,接著嚥了口唾沫打了個激靈:“世界太瘋狂,我特麼純潔的好像一首兒歌,得了,快六點半了,待會我看看有沒有大風車。”
“哈哈哈”我瞬間別他的樣子給逗樂了,掏出手機翻找出魚陽的號碼,猶豫半晌後,最終還是沒有按下去,魚陽的做法或許特別不道德,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三觀沒下限,可有些事情只有當事人心裡最明白,這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可以用對和錯去判別,唯獨感情不行,事已至此,我唯獨希望的就是我魚哥有生之年可以笑口常開。
返回工區,我捧著三束鮮花在一眾包工頭和工人瞠目結舌的目光中走進辦公樓,別說別人詫異,我自己的腳底板其實都有些冒涼汗。
在王者,我和陳圓圓、杜馨然的關係就跟禿子頭上的蝨子似的一目瞭然,但別人知道歸知道,我自己怎麼表態是另一方面,實事求是的講,我真是第一次給她們仨同時送鮮花。
白狼趴在二樓的欄杆處,叼著香菸,朝我調侃的吧唧嘴:“大哥就是大哥,這特麼送花的步伐都走到跟其他人不一樣。”
我瞪了白眼一眼問:“別雞八開涮我,我這會兒都道都晃悠,你嫂子擱哪兒呢?”
白狼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衝著頂頭的房間朝我努努嘴:“辦公室裡呢,你算趕上了,姐兒仨在一塊呢,嘿嘿。”
我剛剛燃氣的雄心壯志瞬間湮滅,抽了口氣道:“呃,要不我再等會兒吧,等她們分開再行動。”
白狼將抽了半截的香菸塞到我嘴裡,樂呵呵的揮手道:“短時間裡不太可能,她們在規劃來年橋樑公司的具體發展計劃,會議不開到九點半算我輸,你要是樂意等著就慢慢等吧,我去市裡了,答應念夏今天陪她去海洋館的。”
聽完白狼的話,我心一發狠暗道,死就死吧,跟江琴約好的吃飯時間是晚上八點半,到時候我要是爽約,她有理由在我耳邊哼哼,我跺了跺腳,做出一副壯士斷臂的模樣,惡狠狠的呢喃:“操,送個花而已,又不是啥丟人敗興的事兒。”
“幹吧得,大三哥!”白狼好像個“同志”似的,朝著我擠出一抹曖昧的笑容。
說罷話,我就理直氣壯的走向了蘇菲的辦公室,我先禮貌性的敲了敲房間門,不等裡面做出回應,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等我進屋以後,瞬間窘的恨不得挖了地縫鑽進去。
原因無他,屋裡此刻正春光一片,三條凹凸有致的身材正有模有樣的站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試穿泳衣,最讓人無語的是,我進屋的時候,杜馨然的衣裳還沒有穿好,脖頸以下雪白的肌膚徑直暴露在我眼前。
“啊!”我忍不住蹦跳著尖叫起來。
杜馨然手速飛快的繫好自己的脖頸上的小繩兒,披上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嬌罵:“喊什麼喊,整的你好像吃多大虧了似的。”
“不是,我意思是你們屋裡這燈泡真白,呸,呸我意思是燈光其實挺圓的,呸我其實想說我現在滿奶子全是腦子”我裝腔作勢的揚起腦袋看天花板,說著說著自己就無語了。
反觀我對面的三個玉人卻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般,仍舊該幹啥幹啥,除了杜馨然的臉頰有些俏紅以外,蘇菲和陳圓圓直接很利索的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