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仔仔細細說了下雙方各自的經歷,剛剛有外人在場的緣故,師父說的不夠細緻,等那爺倆走遠後,師父才揪著眉頭看向我問:“三子,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了不起的人了?”
我迷茫的問他:“什麼意思?”
醫生壓低聲音道:“那兩個巡警把我們送到停車場沒多會兒,我們就看到有兩臺車跟了進來,四五個小青年絕對都是練家子的,身上還揣著槍,擺明了是衝我們來的,也就是你師父腦子夠使,領著菲菲她們東躲西藏才避開,這要換個其他人,恐怕真懸了。”
我牙齒咬的嘎嘣作響,低聲罵叫:“還特麼真有人要對你們動手,麻勒痺的,蘭博這個雜碎。”
“不是蘭博乾的。”白狼篤定的搖了搖腦袋,話沒說完,他猛地一拍後腦勺,撒腿就往出跑:“擦的,我把那傢伙給忘了”
我不解的問誘哥:“他幹啥去了?”
“估計是放蘭博吧。”誘哥猜測的說:“你昏迷以後,小白抓到了蘭博,還幹傷了孫贏,抓到蘭博以後,他就把丫給藏起來了,連我們都不告訴,到底把蘭博藏哪了,這兩天,他估計一直在審蘭博。”
“小白打傷了孫贏,並且抓到了蘭博?”我傻愣愣的長大嘴巴,好像在聽天方夜譚,孫贏和蘭博的實力不說超一流,可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並且當日孫贏可能還領著幾個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