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雙腿就跪在了地上,眼淚、鼻涕一股腦噴了出來。
“操!”
“抓住這個小娘們!”
一桌子青年再次蹦噠起來,蘇菲面色無懼的瞟了眼其他人,悠哉悠哉的拿起手機按下110:“喂,報警中心麼?我要報警,海宴酒樓,有一夥流氓要綁架我,對,二樓大廳,你們快點過來吧,他們手裡還有槍。”
眼瞅著蘇菲打電話報警,這幫小盲流子頃刻間沒脾氣了,丟了幾句狠話後,攙起那個蛋不知道碎沒碎的黑小子狼狽逃離,蘇菲掐著腰彪悍的冷笑:“有種別跑啊,跟姑奶奶單挑!”
“菲姐威武!”
“菲菲,好樣的!”陳圓圓和杜馨然紛紛拍手叫好。
蘇菲俏皮的撥拉一下散落在臉前的碎髮,昂著小腦袋傲嬌的出聲:“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真不知道王者的大哥大以前是誰小弟,哼!”
“媳婦,麼麼噠!”我狗皮膏藥似的攬住蘇菲的腰桿,賤嗖嗖的往過遞嘴,沒辦法有個扛門面的媳婦就是這麼自信,蘇菲寵溺的在我臉上啄了一口:“獎勵你的,以後這種小事兒就得剋制住自己,不能降低咱自己的身份。”
杜馨然笑嘻嘻的挑逗:“切,你主要是怕成虎動手,把他們都送進醫院吧。”
蘇菲眨巴兩下眼睛,狡黠的轉移話題:“吃飯吃飯,坐一天飛機累死了。”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邊咀嚼嘴裡的美食,我邊聽蘇菲她們幾個嘰嘰喳喳的講解這段時間在國外的見聞,期間不少人朝我投來羨慕嫉妒的眼神,吃罷飯,蘇菲優雅的朝服務生招招手結賬,同時曖昧的朝我飛了個媚眼:“小三三,今晚上姐姐包你哈,只要你讓姐開心了,錢都不是問題。”
我舔了舔嘴唇賤笑:“妥妥的,一身洪荒之力專程為你準備的。”
剎那間,我們一桌人再次成為整個大廳的焦點,很多雄性牲口眼中的嫉妒之情徹底變成仇恨,赤裸裸的仇恨,就好像我搶了他們的飯碗似的,我們四個人在一陣唏噓聲中離開。
上車以後,蘇菲、杜馨然、陳圓圓一人從行李箱裡掏出個小靠枕,蘇菲美目流轉,溫柔的說:“好了,我們睡覺,你自己開車,沒問題吧?”
我裝傻充愣的問:“開車去哪啊?”
杜二妞心直口快的出聲:“少裝,四哥都告訴我們了,說你個敗家爺們最近把所有資金都拿出來收購了家橋樑公司,那邊好像出了點小變故,對不對?剛剛陪我們吃飯的時候,你總共看了不下三十次手機,心早就飛回去了吧。”
蘇菲揮舞著粉嫩的小拳頭,嚇唬我:“快出發吧,路上開車慢點,我們仨可都有鬧覺的毛病,惹火我們,真揍你昂。”
我拍了拍後腦勺小聲嘀咕:“啥也不說了,偉人說得對,每個成功的男人後背都必定扛著一個或幾個張牙舞爪的女人。”
說說笑笑中,我們踏上了返回青市的行程,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她們說,我聽,看得出來姐仨的關係相處的屬實不錯,可能真是寂寞的太久了,一路上我腦子裡盡是些少兒不宜的限制級畫面,想著想著嘴角就止不住開始上揚。
我正幻想無極限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看了眼是誘哥的號碼,我忙不迭接了起來:“什麼事兒誘哥?”
誘哥氣鼓鼓的說:“剛剛工地發生血案了,周樂、小魚兒讓幹進醫院了,我和欒建受了點輕傷,一幫四五十歲的老頭老太太拎著農具闖進工地,要咱們教出來殺人兇手,打又沒法打,罵也沒啥用,除了捱揍我們就只能跑,操!”
我的眉頭擰緊的問道:“什麼殺人兇手?”
誘哥一句話瞬間讓我跌入谷底:“阿候打出來重傷的那個二流子,半個小時前不治身亡了,操那小子真特麼脆弱,阿候就紮了兩刀,沒想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