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青市如果沒啥意外的話,將來肯定是要納入王者版圖的,但是幹橋樑這個行當老弟肯定沒有我在行,我起家就是靠這個,給你百分之五十股份,王者不需要出一毛錢資金,直接拿分成,橋樑具體操作、接活,全部由我們負責,老弟只需要負責平常的安保問題就可以。”
我眯著眼睛看向他,沉思幾秒鐘後反問:“老哥,我能多嘴提個問題不?”
曹明點點腦袋道:“但說無妨。”
我臉色認真的說:“這種白賺錢的事情,老哥為什麼會便宜我?今天之前咱倆素不相識,要說一見如故,那純粹是扯淡。”
曹明想了想後,伸出兩根手指頭道:“第一,因為四爺,我大概瞭解你倆的關係,今天酒桌上發生的事情,我只能說是四爺多心了,我沒想那麼多,將來會找你報復之類,第二,我專門託人打聽過你,別人只給了我四個字的評價,睚眥必報!混到咱們這個身價最怕啥?就是怕沾上不要命的狠茬子,我怕一旦有一天你喘過來氣,大手一揮進軍蘇州。”
“哈哈,老哥要是這麼說,那我就能理解了,合作愉快!”我朝著他伸出手掌道:“希望咱們友誼長存!”
曹明講手裡的檔案袋遞給我,苦笑著說:“肯定長存,我兄弟讓你那倆哥們打碎五六顆牙,全都得重新鑲,肋骨斷了三根,說老實話,我進門前甚至都想過你會不會拎把槍在等我。”
我挑動眉梢問:“明哥沒虐待我那倆兄弟吧?”
曹明吐了口濁氣道:“我哪敢啊,他們被四爺接走了,怕咱倆鬧出大誤會,三子啊,我說句良心話,四爺對你真不錯,這趟來濟市其實就是專程為了你,本身他是想把路都鋪好,再喊你過來的。”
我順杆往自己臉上貼金道:“自家兄弟,他不對我好,我師父不得撓他啊。”
曹明起身告辭道:“行,我不打攪老弟修養了,有啥事咱們電話聯絡,老弟回青市時候,我陪你一塊過去住兩天,既然是合夥人,我咋滴也得表明態度,省的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衝你齜牙,用四爺的話說,今年必須全力捧火你這個弟弟,要不然狗爺總半夜去踹他房門。”
我心滿意足的道別:“那老哥慢走,等我給傻哥陪個不是,我年紀小別跟我一般見識,他鑲牙的錢我出了,全換成鑽石的也無所謂。”
“哈哈,好。”曹明開門離去。
盯著合上的房門,我臉上的笑容消失,不得不佩服四哥的做事方式,在酒桌上他替曹明扳回一局,現在又讓曹明到醫院把面子給我送回來,裡裡外外,他只是動了動嘴唇,而我和曹明卻都對他感恩戴德,啥叫能耐?這就是能耐!
即便如此,我仍舊抑制不住內心的躁動,低頭自言自語的呢喃:“好日子要來了!”
曹明肯定不差錢,隨行車隊清一色的寶馬x5,小弟和跟班的手腕上不是戴勞力士就是歐米茄,他如果陪我回青市趟一遭渾水,對王者來說絕對利大於弊。
混亂琢磨著我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得特別踏實,如果不是被一股子酸菜味嗆的喘不上來氣,我覺得自己至少能睡一天。
循著那股子好像過期的酸菜味兒,我皺著眉頭睜開眼,結果看清楚面前那倆類人“物體”的時候,我眼珠子直接瞪圓,乾澀的問:“你倆咋特麼來了?”
我面前的倆“神物”不是別人,正是有著王者吉祥物之稱的魚陽和誘哥,誘哥穿件大紅色羽絨服正騷包的擺弄著自己的頭髮,魚陽叼著香菸一臉愜意的摳著腳丫子,那股子辣眼的酸菜味正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魚陽也不嫌棄自己埋汰,拿剛扣過腳丫子的手抹了一把臉,橫衝衝的問我:“媽的,誰給你灌尿了?還特麼洗胃,操,你告訴哥,哥給你削他去!”
我強忍著眼眶裡的淚水,雙手抱拳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