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鈔,問問他要不要!”
大佐也抽出匕首,陰沉著臉搖頭道:“三哥,這幫雜碎要的太多了,我就算把自己買了也不夠,這錢咱不給了。”
我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側頭問:“你倆意思是磕他唄?”
“嗯,磕他!”哥倆異口同聲的點點腦袋。
我沉思幾秒鐘後道:“行,那我喊個人過來搭把手,你們現在的身份太敏感,未來一段時間還得跟在我旁邊,不容有損失,走吧,先開車回岔上鄉。”
路上我翻出來一個號碼,快速編輯了一條簡訊發過去,等了約摸五六分鐘左右,那邊給我簡單的回過來四個小字“天黑之前到。”
回到鎮子上,我們將車停到鎮上的供銷社門口,鬼哥下去買了包煙和一些吃的,我看向大佐問:“你母親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
大佐咬著嘴唇低聲道:“造事逃逸的是個叫邱彤的縣城混混,他這幾年一直在太原混,跟著一個叫小地主的混子,小地主是鴻門的,應該是蘭博這個畜生做的手腳。”
我點點腦袋冷笑道:“行,既然找到根兒上了,那就好辦,等處理完龍叔的事情,咱們馬上繞道去太原,幹掉這個什麼地主。”
大佐沉思幾分鐘後,低聲道:“這次的事情有點蹊蹺,吳堡這邊的混混沒那麼大胃口,我估計肯定是有人使壞了,對方還說知道咱的底細,估摸著應該還是鴻門的籃子!”
我認同的點頭道:“等戰犯到位,想辦法撬開那個狗日的吳偉的嘴。”
我們從車裡呆了兩三個鐘頭,從傍晚一直捱到天黑,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七點多了,我尋思喊的幫手估計是有事耽擱了,朝著哥倆說:“先回旅館吧,估計他有事走不開。”
鬼哥好奇的問我:“三哥,你到底喊的誰來助拳啊?”
“一個弟弟。”我神秘兮兮的咧嘴一笑。
我們發動著車子剛打算離開的時候,我手機響了,那邊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哥,是鑫鑫超市吧?我到了,你們過來吧。”
我忙不迭朝鬼哥招呼:“鬼子,過去接應一下兄弟,戰犯就位了!”
我們迅速開車奔向那家小超市,超市門口已經停著一輛金盃車,從車裡走下來三個青年,帶頭的小夥穿一身黑色的運動裝,大光頭,腦袋和額頭的位置有一條很顯眼的刀疤,身旁跟著的兩個小夥年齡都不大,二十啷噹歲,但是看起來格外的利索,一人手裡拎著個半米來長的帆布兜。
“大偉!”
“大偉!”鬼哥和大佐異口同聲的睜大眼睛。
大偉揚嘴一笑,朝著我微微鞠躬,朝著身後兩個青年擺手道:“喊三爺!”
“三爺好!”兩個青年齊刷刷朝我彎腰。
然後大偉又指向超市門問我:“哥,就是這家吧?”
我點了點腦袋道:“嗯,你戴個口罩進去。”
一段時間沒見面,這小子看上去比過去粗獷很多,整體感覺成熟了不少。
大偉無所謂的擺擺手微笑:“不用,我沒有擋臉的習慣,就是明白著告訴他,在他家門口乾他的就是我,不跪下,我還辦他!”
說罷話,大偉大步流星的掀開皮門簾就紮了進去,進屋以後,大偉粗略的掃視一眼屋內,語氣平淡的問:“誰叫吳偉?”
屋內一眾賭徒呼啦一下全都躥了起來,一個個直接從桌子底下拎出來片刀、鐵管之類的傢伙式,看來是早就等候多時,一個梳著小辮兒的青年,齜牙咧嘴的指向大偉低吼:“你他媽誰呀?”
大偉身後的一個青年,抬手“啪”的就是一巴掌呼在那小夥的臉上,看白痴似得臭罵:“誰的事兒讓誰出來對話,你從這兒冒充尼瑪幣什麼江湖好兒郎!”
“我草泥馬!”一幫賭徒舉起手裡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