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就是小子躲的快,要不然真能被邵鵬一刀把臉分開,其他人紛紛往旁邊擴散。
就在他們往邊上閃躲的時候,邵鵬一個大跨步走到另外一個青年的跟前,單手揪住他的脖頸,對準他的大腿“突突”又是兩下,青年慘嚎著捂著腿跌坐在地上。
邵鵬甩了甩刀尖,面色平靜的掃視一眼兩個被他捅傷的小孩兒說:“張陽,卓偉,因為啥扎你倆,你們比誰都清楚,警局的口供到底應該怎麼說,你們自己掂量,鄭波能給你們錢,但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保護你們,我弟弟如果被判刑,你倆絕對不會比他好過,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們。”
剩下的十餘個小青年面面相覷,誰也沒敢往邵鵬跟前挪步,全然被我大鵬哥身上那副亡命徒的氣勢給駭住了,說完話,邵鵬風輕雲淡的甩了甩刀尖上的血跡,直接拽開車門進來。
打火、掛擋、倒車,一氣呵成,載著我緩緩離開,啥叫威懾力?這特麼就是威懾力!一人一刀嚇得一幫生慌子腿都不敢往前邁,路過那幫小孩身邊的時候,邵鵬將腦袋伸出車窗外冷笑:“長點心吧一個個的,爹媽養活你們這麼大不容易,玩歸玩,鬧歸鬧,但命就一條。”
直到我們走遠以後,那幫小青年才手忙腳亂的將兩個被捅傷的青年攙扶起來,我們身後傳來一片罵罵咧咧的嘈雜聲,邵鵬歪嘴笑道:“感覺跟欺負小孩兒似的,現在青市是真沒什麼戰犯了,全都是一幫娘娘腔。”
我好笑的說:“走吧,去死者家裡一趟,前面提款機停下,我取點錢”
邵鵬把車靠邊停下,點燃一支菸道:“不急,兩刀沒法徹底嚇唬住那倆小孩兒,我給罪打個電話,罪今天買通了那幫小孩中的一個,待會去醫院再給這倆小犢子份驚喜。”
一根菸抽罷,邵鵬撥通罪的電話低語幾句後,重新發動著車子往前開去,邊打方向盤邊朝我說:“這幫孩子裡,其實就罪和子浩學到你的本事了,一個不擇手段,一個陰損吧唧,罪別看平常不顯山不漏水,遇上事情是真不慌,挺招人稀罕的。”
我笑著問:“樂樂、瞎子和欒建呢?”
邵鵬想了想後說:“樂樂就是個將才,當二把手正正好,坐龍頭的位置還差點,腦子太僵硬,欒建很ok,辦事面面俱到,瞎子也不錯,敢拼會用腦,該狠的時候一點不慫,就是脾氣容易犯楞,有時候感覺和小白挺像的,大偉和佛奴適合當刀,讓他倆開疆擴土綽綽有餘,但是守家護業真不行。”
我撫摸著下巴頦笑道:“總結的挺到位。”
邵鵬捏了捏鼻頭笑道:“必須的,大哥當年在嶗山也是差點觸頂的選手,說實話,也就是你遇上事了,我樂意替你拎刀動腦,換個旁人,趕緊哪涼快滾哪去。”
我開玩笑的打趣:“那我說聲謝謝唄?”
“假,真特麼假,欒建學了你這份假勁兒。”邵鵬白了我一眼嘟囔:“解決完大偉的事兒,你得回趟嶗山,回去燒點紙,陪她說說話。”
“好。”我點了點腦袋道:“我正好去趟上海看我師父,都說了快一年了,總特麼騰出來時間。”
聊天的功夫,我們來到一家醫院的門口,邵鵬將車停到門口,點燃一支菸道:“等我五分鐘,我進去咱給那倆小籃子上上課!”沒等我說什麼,他已經開門下去,一手夾著香菸,一手揣著口袋,直奔醫院的主樓。
三四分鐘後,邵鵬閒庭信步的走出來,拽開車門坐到駕駛座上,朝著我笑了笑道:“這把穩了,那倆小傢伙明天肯定改口供,不讓他們感受一下死亡有多近,他們還以為這個社會很和善。”
我瞟了一眼邵鵬,他的胸口和袖口多出一抹血跡。
“再去死的那個倒黴蛋家裡溜達一圈,事情差不多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