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糕。
白狼開著一輛奧迪車迅速停到我們跟前招呼:“趕緊上車!”
我們仨人手忙腳亂的將佛奴抬上車,白狼瘋狂的踩足油門,一路上也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三四分鐘後,我們總算將佛奴送到了急診室裡。
急診室門外,我們仨人沉默的倚靠著牆壁,沒有仰天悲慟,也沒有昂聲嘶吼,我們全都像是被定格住一般,呆滯的凝望手術室門上的指示燈。
大偉擦了擦眼淚看向我問:“哥,阿奴會不會有事”
我聲音嘶啞的出聲:“不會,一定不會!”既像是回答他,又像是在敷衍自己。
我腦子裡卻跟過電似的回映著跟佛奴經歷的種種,從一開始和小佛爺在“牲口市場”買下他,再到他跟班似的一路陪著我走南闖北,我已經漸漸習慣了有這個楞呼呼的孩子圍繞我左右。
此刻我心裡滿滿的全是後悔,我不應該操之過急,不應該那麼快就把佛奴放在管理層的位置,如果不是我的草率決定,佛奴不會跟那夥玩“仙人跳”的產生矛盾,更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沒多會兒,田偉彤、罪、孟召樂、魚陽風風火火的趕過來,緊跟著一大幫警察也幹了過來,我衝著大偉擺擺手說:“你去打發走警察吧,這事兒咱們不報案。”
看到人多了,白狼抽了口氣說:“你們照顧著點這邊,我去辦點事兒。”
“我跟你一塊走!”我咬著嘴唇出聲。
白狼拍了拍我肩膀拒絕:“哪有當龍頭的天天刀口舔血,你放心,我能辦好。”
我表情嚴肅的搖頭:“佛奴是我弟弟!”
白狼沉寂幾秒鐘後,點點腦袋道:“行吧,但你不能衝動,更不能動手,一切有我。”
坐在車裡,白狼邊打方向盤邊看向我問:“要活的還是死的?”
我不掛任何表情的說:“我弟弟現在生死未卜!”
“懂了!”白狼“轟”的一下踩足油門,將車子開回酒店,衝我低聲道:“你在車裡等我一會兒,咱別在自己家酒店鬧出什麼案子。”
我閉著眼睛背靠座椅,無力的點點腦袋,酒店門前的血痕仍舊清晰可見,四周圍了不少人指指點點的看熱鬧。
白狼剛下車沒一會兒,就有人輕輕敲擊車窗,放下玻璃一看,居然是秦老頭,老頭手裡提溜著髒水桶,關切的問我:“那孩子沒事吧?”
我吐了口濁氣,強忍著眼眶裡的淚水說:“還在搶救。”
“唉,真是造孽啊,希望老天爺保佑吧。”秦老頭嘆了口長氣,朝著我壓低聲音說:“老闆,你是個好人,應該有好報,如果需要幫忙的話,記得喊我,我沒少多少活頭了,只要兒子後半輩子有吃有喝,我就什麼都能豁的出去”
我皺了皺眉頭,一時間沒有理解他的意思,這時候白狼也拽著之前被“仙人跳”的那個大胖子從酒店裡走了過來,我朝著秦老頭點點頭說:“行,咱們回頭再聊,大爺您待會喊幾個人把酒店門口的血跡清理乾淨吧。”
“好。”秦老頭也沒多墨跡,看了眼那個大胖子後,拎著髒水桶回到了酒店,白狼粗暴的將那個胖子推進車裡,我眯起眼睛看向他冷笑:“怎麼找到那幾個玩仙人跳的?”
剛剛在辦公室裡,我們看的很清楚,這個大胖子顯然之前坑過那夥整“仙人跳”的,對方才伺機跑到我們酒店報復,也就是佛奴這個傻犢子不懂是怎麼回事,才會一味幫著他出頭。
胖子哆嗦的搖搖腦袋:“我我不知道啊”
“好說,待會找個地方我幫你一塊回憶!”白狼坐上駕駛座,利索的將汽車掉頭,那大胖子突然掙動身體大聲喊叫:“救命啊!”
白狼直接從後腰摸出一杆“仿六四”扔到儀表臺旁邊冷笑兩聲。
大胖子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