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個頭,至於小雅的事情我沒打算現在跟他說,不能偏信陳海松的一面之詞,梓陽已經出發去小雅老家了,等一切弄的清清楚楚再說。
電梯上來的時候,一個五十來歲的清潔工大爺正佝僂著後背在擦電梯門,我皺了皺眉頭朝老頭說:“往後一定在上班前把衛生搞出來,讓客人看到了影響不好。”
老頭忙不迭的點點腦袋回應:“知道了,老闆”
說罷話,他拎著小水桶趕緊往外走,猛不丁我看到他的兩隻手腕處都有一圈勒出來的紅印子,左手腕上紋著一把“蛇纏寶劍”的圖案,右手背上還紋著個“忍”字,談不上任何美感,就是自己拿針蘸著墨水刺出來的那種,十多年前的老混混特別流行這種,我就好奇的多打量他幾眼。
大偉咧嘴笑問:“大爺過去也是社會人啊?”
“年輕的時候在外面胡混過一陣子,沒什麼用,老了連口飯都吃不上。”老頭不自然的咳嗽兩聲,擠出一抹憨笑,走出電梯替我倆將電梯門給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