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身體不會出問題,喂完陳圓圓飯,蘇菲和杜馨然又跟她呢喃了很久才走出房間。
“她怎麼樣?”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問道。
“不說話,也沒什麼表情。”蘇菲心疼的搖了搖腦袋。
我拍了拍額頭說:“算了,今天才第一宿,她能不作不亂咱們就燒高香了,不能奢求太多,你倆休息去吧,我晚上在這兒守夜。”
“辛苦你了。”蘇菲捧著我的下巴頦柔聲說,眼睛卻望著我臉上的抓痕,我看得出她心裡肯定特別不痛快。
我很無所謂的擺擺手說:“沒什麼,我總得給她爹個交代吧,人家當初把姑娘放放心心交給我,我沒保護好,本來就是我失職。”
蘇菲和杜馨然離開,我讓蒼蠅幫我搬了兩把太師椅,倚靠在椅子上當臨時的小床,同時將陳圓圓的房間門開啟,就那麼面對面的看著她,之所以這麼做,一個是因為我不想讓她覺得自己被囚禁,再有就是屋內的空氣不流通,我害怕把她給折騰病了。
這麼說的不好處就是,我可能整宿都不能閤眼,因為不知道陳圓圓會不會偷偷跑走。
陳圓圓靠著牆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我朝她咧嘴笑著說:“累了就睡吧,晚上我在這兒守著你,有什麼需要你就喊我。”
陳圓圓捂著被子,怔怔的望著好像個流浪漢似的我,淚水頓時蔓延出來。
我故意嚇唬她:“你哭吧,哭的眼睛往後變成金魚眼,想變回去都難。”
陳圓圓慌忙揉搓眼眶,那樣子就跟小時候一樣單純天真,一個人不管脾氣性格怎麼變,一些天性是改不了的,難怪該死的沈野會找她下手。
沉寂了大概二十多分鐘,陳圓圓冷不丁問我:“成虎,你怪我麼?”我點燃一支菸,吐了口菸圈,揪心的回答:“怪,怪你遇事不知道第一個告訴我,更怪我自己,平常對你們疏於關心。”
陳圓圓的眼淚又一次下來了,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我聽一般的喃喃:“我一直覺得能夠陪在你身邊就是開心,默默守著也是開心,如果有一天你趕我走,我們最後形同陌路,那隻能說明我們沒有緣分,我仍舊會笑著離開,我從來沒有想讓過讓你這麼糟心的守著我,真的。”
我的心猛地抽搐兩下,時過境遷,我再也不是當初那個負氣少年,恨不得要報復陳圓圓當初對我的凌辱和欺負的那個可憐的鼻涕蟲,當年華褪去,現在我看到她,想的最多的只是我們從小到大一塊玩,一塊鬧的場景。
我將菸蒂踩滅,輕聲說:“你陪了我那麼久,換我陪你一次,讓我陪著你度過這次低谷好嗎?”
“好”陳圓圓瞬間淚如雨下。
之後我們聊了很多過去的事情,直至她有些犯困了,我才適可而止的閉上嘴巴,我以為這一夜可能就會在平淡中度過,站在窗外長長的吐了口濁氣,可還沒等我徹底喘口氣,陳圓圓的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她像是痙攣一般從床上爬起來,赤紅著眼睛看向我渴求:“成虎,我難受你能不能給我一點藥,一點就可以”
“不能!”我擰著眉頭走進屋裡,順手將房門關上反鎖。
“成虎,我求求你了,給我一點點就可以,我會死的,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啃我的骨頭,我真的快要瘋了!”陳圓圓瘋狂的抓著我衣裳,臉上的五官幾乎移位,模樣格外的可怖。
“忍忍就過去,你聽話”我兩手按住她的肩膀,斬釘截鐵的搖頭。
陳圓圓掙脫開我,趴在地上,朝著我“咚咚”的磕頭哭喊:“我求你了成虎,我給你跪下行嗎?給我一點,就一點”
“你他媽給我冷靜點!”我奮力抓起來她。
陳圓圓惱怒的朝我抓了過來,兩手在我臉上再次留下幾條抓痕,歇斯底里的嘶吼:“你滾,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