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對我來說都是弟弟,將來你們都是要在一個槽子裡吃飯的,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不快的想法,或者有什麼想法也可以及時跟我溝通。”
“沒事兒哥,我不會亂想,咱們都是一塊經歷過多少風雨的人了,再說了,我和子浩都屬於有罪之人,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在位自己贖罪。”
我皺著眉頭道:“不存在什麼錯和對,我說了你們都說我弟,兄弟之間鬧點彆扭還不是常事嘛,哪怕是現在,你和子浩說要回歸,我二話不說肯定先給你們騰個合適的地兒出來,”
欒建朗聲說:“嗯,我懂你的心意。”
黑暗中我根本看不出來他的表情,但聽語調,總覺得欒建好像有些失落,可是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安慰他,乾脆沒有再吭聲,打了個盹兒的功夫,禁閉室的鐵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將我們送進來的那個管教頭頭輕聲問:“都冷靜下來了吧?”
“嗯,我們知道錯了。”
“放心吧管教,我們絕對不會再鬧騰。”
我和欒建趕忙爬起來,朝著管教抱拳保證,只要是個正常人就絕對不會喜歡這種暗無天日的感覺,所以我們表演的也不算太做作。
管教頭頭言語誠懇的說:“趙總,您是歐副市和郭副市的朋友,之前他們的秘書親自給我們領導打過電話,我們得罪不起,欒先生,您是鄭家公子的座上賓,我們同樣也惹不起,我知道你們兩家有些爭端,但在這裡面還請給幾分薄面,不要讓我們的工作太難幹了。”
“明白,明白”
“絕對不會再惹是生非。”
幾分鐘後,我和欒建被解去手銬、腳鐐又送回了班房裡,我倆屁股還沒坐熱,孟召樂和那兩個平頭青年也被帶了回來,我眯著眼睛問孟召樂:“哪去了?”
“禁閉室。”孟召樂的眼眶有些淤青,吐了口唾沫道:“剛剛跟那倆逼崽子又過了過拳腳!”
豹子眼青年指著孟召樂就要往跟前衝:“草泥馬,捱打沒夠是吧,你再說一句試試!”
“裝什麼大手子,剛剛我踹沒踹你那張破嘴。”孟召樂不服輸的抻著脖頸就往跟前湊。
“行了,阿文”欒建瞪了一眼青年,我同樣一把將孟召樂拽到身後。
臉上留疤的青年橫著臉冷笑:“別狂,咱等出去的,我好好試試你這把王者尖刀的實力!”
孟召樂咋咋呼呼的應聲:“隨時奉陪,我這個逼樣算是我們王者家最菜的選手。”
在我和欒建的干涉下,三人停止的吵吵,表面上相安無事的各自坐在各自的床鋪上,班房裡的氣氛有些詭異,我和欒建算一夥,大大咧咧的坐在鋪上,班頭領著號裡原本的那幫人算另一夥,一個個就跟深閨怨婦似的靠牆根蹲著,就連吃飯,我們都分三份,我和孟召樂四菜一湯,欒建仨人跟我們伙食差不多,唯獨那幫犯人吃的比較簡單。
這樣的日子過了差不多六天,原本我和欒建都是一個禮拜的羈押期,可因為打架鬥毆的事情,我們全都被改成了關押半個月,期間我和欒建時不時的會吵吵幾句,但僅限於打嘴官司,誰也沒有真敢再動手。
這天下午,我正懶散的躺在鋪上看小說,管教開啟門朝著我招呼一聲:“趙成虎,家裡人來看你了。”
“啊?”我迷惑的站了起來,好奇的問:“誰呀?”
“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老問什麼問。”管教不耐煩的撇撇嘴,將我送到單獨的會客室,管教朝著我壓低聲音道:“趙總,我是歐少的朋友,監控已經關了,待會您可以放心跟家裡人聊天,不過只有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