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時,三個問題,我問你答,可以嗎?”
“來支菸唄。”我舔了舔嘴上的幹皮。
老頭擺擺手,一個壯漢點燃一支菸塞到我嘴裡,我拿起菸頭看了一眼沒有任何標誌,聳了聳肩膀道:“嘖嘖嘖,還是特供煙,你們來自軍營吧?”
“你沒有資格問我任何。”老頭不屑的笑了笑,塞給我煙的那個壯漢掄起拳頭照著我小腹“咣咣”就是兩下,打的我差點沒背過氣去,我蹲在地上乾咳了半天。
“第一個問題,襲擊金鵬安保是不是羅權授意?”老頭居高臨下的站在我面前發問。
“羅權是誰啊?”我強忍著疼痛仰頭看他。
老頭歪嘴繼續問:“第二個問題,那份紅寶石礦的開採權是不是在你們手中?”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吐了口唾沫,想要站起來,結果腰桿還沒來得及挺直,兩個一米八多的壯漢掐著我脖子就按到了地上。
老頭臉上出現一抹不耐煩,雙手插著口袋,盯盯注視我:“第三個問題,周民現在是死是活?”
我吐了口帶血絲的唾沫輕蔑的笑道:“看來周泰和在你們這個小組織裡沒啥話語權啊,他兒子的安危好像是最無關緊要的小事兒。”
“你似乎並不願意配合,那算了進去慢慢談吧。”老頭揮揮手,兩個壯漢反扣住我的胳膊,將我朝著那棟灰色的建築物方向推去,和我猜測的差不多,這地方確實是個小型的監獄,但是又跟監獄不太一樣,我沒有看到獄警和管教,放眼望去隨處可見扛槍的軍人,而且大部分還都是身穿迷彩的華夏軍人。
一個兩米多長,一米多深的蓄水池裡,我被那兩個壯漢粗暴的丟進去,他們往我頭頂上扣上一層鐵絲網製成的蓋板,就跟關牲口似的囚禁起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更為令我頭皮發麻的是把蓋板壓牢固以後,一個壯漢拿著一根小胳膊粗細的電棍獰笑的看向我。
那種電棍我在動物園見過,通常是用來電擊大象的。
“趙成虎,你願意配合嗎?”那壯漢看向我猙獰的問道。
“我”不等我說話,他直接將電棍插進水池裡,一股子心悸的麻疼感透過面板朝我全身卷積,一剎那間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牙豁子更是控制不住的開始打架,我發瘋一般的拿腦袋撞鐵絲網護板,但是迎來的卻是更為疼痛,二三分鐘左右,我就徹底失去意識陷入休克。
從中午被送進來一直到傍晚天色黯淡,我被那兩個壯漢至少電擊了四五次,最後渾身浮腫,手指頭都沒法攥緊,他們才勉強放過我,仿若託死狗一般的把我拽出蓄水池裡扔到一個房間裡。
“草泥馬,別讓我活著出去,不然我肯定十倍奉還你倆”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連轉動眼珠子都覺得費力,咬著嘴皮聲音輕微的放狠話。
一個臉上長著顆黑痦子的壯漢朝著房間的角落昂了昂腦袋:“你還想活著出去?呵呵古紮帶人好好伺候一下他,明天給你改善伙食,記住別把人弄死了,其他都隨便!”
接著昏暗的角落裡傳來一陣“沙沙”聲,六七個衣衫破爛頭髮老長的人影就站了起來,隨即“咣”的一聲,鐵門被徹底合上,屋內的味道特別難聞,我剛眯著眼睛想要看看大概是個什麼情況,一隻大腳從天而降,照著我的腮幫子就蹬了上來,隨即七八隻腳丫子雨點一般的跺向我的腦袋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