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把臉面看的重要不?”罪低聲問我。
“還行吧,臉這玩意兒是靠別人給的,自己硬爭沒意義,再者說了,跟自家兄弟講臉是裝逼,沒半點意義!不過從外面,我的話必須是唯一!”我笑眯眯的叼著菸嘴,透過反光鏡看了他一眼道:“就像咱倆,私底下你高興了喊我聲三哥,不高興叫我三子,這都沒毛病!”
我們從市區裡找到一家東北風味的“鐵鍋燉大鵝”的特色菜館,一幫人分成兩桌舉杯換盞,我和陸峰、魚陽、白狼一桌,把主位給柳東昇空出來,王者的二代們和楊正、孫明一桌,大家舉杯換盞,相處的還算融洽。
開席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左右,柳東昇才風塵僕僕的趕來,苦瓜似的耷拉著臉衝陸峰道:“峰,你得想想辦法,宏偉的人越來越猖狂了,今天中午又把酒廠一個會計家給潑了紅油漆,我感覺那幫人好像就在酒廠附近,出現的快,消失的也快。”
“行,我待會讓阿鶴好好的找下,你別上火哈”陸峰眯縫眼睛跟柳東昇倒了一杯酒,柳東昇苦惱的一口將半杯白酒悶進嘴裡,我和陳文林也趕忙好言好語的安慰。
這時候白狼的手機響了,他出去接的電話,幾分鐘後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大腦袋給信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