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在菸灰缸裡,苦笑著搖搖頭:“我只是怕你們受傷害,不過話又特麼說回來了,幹咱們這行指望長命百歲也是扯犢子,所以我只是儘自己最大的本事保護好你們。”
我換上套鞋,脫的只剩下小褲衩子後,朝著他們擺擺手交代:“算了,我衝個澡去,渾身黏糊糊的太特麼難受了,你們幾個鬥會兒地主啥的,在誘哥沒給咱找來幫手以前,儘可能別出去瞎嘚瑟,省的被人給抓住空子。”
“哥,我給你擦背唄,我這技術槓槓的。”張天旭瞟動眼皮,朝著我耍賤。
“你往後還是少跟瞎子他們玩吧,挺好個孩子現在都有點搞不明白自己性別了,別跟我使眼色了,我心裡除了你們大嫂裝不下任何人。”我擺擺手,趿拉著拖鞋走進衛生間裡。
我剛剛走進衛生間,就聽見房門被人敲響,當時也沒多想,朝著屋外喊叫:“大偉開下門,我剛剛訂了外賣,你們幾個隨便兌付吃一口得了,晚上我找地方請你們吃烤全羊啥的。”
“好嘞!”大偉應和了我一聲就沒了動靜。
我開啟淋浴頭,滾燙的熱水順著我腦袋往下澆淋,一瞬間禁不住愜意的呻吟了一聲,就在這時候猛地聽見屋外傳來了吵鬧聲,以及“噼裡啪啦”的打砸聲。
我來不及多想,慌忙套上褲衩就拽門跑了出去。
屋門口堵了十多個拎著片刀的小青年,帶頭的是個三十出頭,滿臉雀斑的長髮男人,留著個八十年代特別流行的那種“陳浩南”髮型,拎著把兩米來長的關刀,梗著脖頸叫囂:“你們是從青市來的被?想要跟我軍哥做買賣是吧?”
“哥們,你是幹啥的?”胡金橫著身子擋在他前面反問。
大偉和張天旭也丟下撲克,直接就從床上蹦了起來!
“嘭!”的一聲脆響,那個“陳浩南”一句對白沒有,直接掄起手裡的關刀就奔著胡金腦門劈砍上去,異常的生猛,胡金身體往後一退躲開對方的攻擊,腳踩著床墊子,一個小跳步,上去就是一記勾拳砸在“陳浩南”的臉頰上。
“三哥,來人了!”大偉一把掀翻了床邊的圓桌,拎起個凳子就朝門外砸了上去,“咣噹!”一聲懟在門口,震的堵住門口的人往後倒退幾步。
“臥槽尼瑪嗎的!”一瞅這架勢,我也清楚對話怕是很難解決問題了,扭頭鑽回衛生間,猛地將洗澡用的花灑噴頭連同後面連著半米多長的鐵質輸水管一塊拽了下來,大聲呼喝:“幹他們!”
說罷話,我穿條小褲衩就第一個躥了上去,掄圓手裡的鐵管子照著那個“陳浩南”的腦袋就拋了下去,大偉和張天旭也紛紛從枕頭底下摸出軍刺,站在我旁邊朝著門外“噗噗”的瞎捅。
剎那間,我們就將那幫人給攆出了走廊。
“金哥,給我抓住那個陳浩南,其他人你不用管!”我吐了口唾沫,虛張聲勢的朝著張天旭吆喝:“天旭拿槍給我全突突了他們,草特麼的,入室搶劫,乾死他們,咱們也有理!”
“交給我了!”胡金伸手就奔著“陳浩南”的腦袋抓了上去。
我和大偉、張天旭仍舊不依不饒的朝著門外猛掄傢伙式。
不知道是被我的話給嚇到了,還是那幫小青年想要引誘我們出去,也就半分鐘的時候,齊齊轉身朝著樓體的方向跑走了,很快就消失的一乾二淨。
一瞅自己小弟全沒影了,“陳浩南”瞬間哆嗦了,嚥了口唾沫嘟囔:“哥們,這事兒跟我沒關係”
“去尼瑪的,跪下!”我抬起鐵管子照著他的嘴巴就塞了進去。
胡金一記“炮拳”懟在他肚子上,小夥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半蹲在地上,嘴裡插著半截水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