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厭張了張嘴巴,竭盡全力的擠出一抹笑容,搖頭道:“沒什麼。”
與此同時王福桂從樓上走了下來,臉上表情平靜的說:“朱厭違反第九處條例,第九處成員不能介入地方勢力爭鬥,更不能擅自傷及他人性命,所以需要回去接受裁決!”
我嚥了口唾沫,趕忙陪著笑臉道:“姐,別鬧啥就違反第九處條例了,這事兒和尚不是知道嘛。”
王福桂嘆息一聲道:“人情是人情,律法是律法,他本身身為執法者,更應該明白其中的利害,況且這次事件,我和他都有罪。”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大馬力的發動機聲音,緊著幾個穿軍裝的青年目無表情的推門走了進來,我們所有人全都看向了他們,其中一個肩膀上扛著一槓二星的傢伙掃視了一眼屋內的環境後,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證件晃了晃,直接指向趴在地上的光旭道:“這個人是我們成x戰區的軍犯,我們受命得把他帶走!”
朱厭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毛驅趕:“第九處辦事,你你們無權過問!”
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光旭,得意洋洋的狂笑:“哈哈,趙成虎,你還是那我沒轍吧,我特麼死不了,因為我知道太多人的髒事。”
“閉了!草泥馬”我抬腿就是一腳狠狠跺在他嘴上,直接幹下來他幾顆大門牙。
帶隊的青年爭鋒相對的朝前邁開一步腿:“我說了,他是我們成x戰區的軍犯!把他帶回去!”
隨行的兩個青年軍官彎腰就準備拉拽光旭,朱厭猛然動了,抻手直接攥住一個青年軍官的手腕,迅猛的抬腿,直奔那人的腋下,那人被朱厭踹的,身子向上一拱,原地就趴在了地上。
另外一個軍官反應過來,攥緊拳頭就朝朱厭狠砸過去,朱厭順勢纏住他的胳膊,隨即往下用力一壓,“嘎嘣”一聲脆響,那人的肘關節就被懟的變了形,整條胳膊無力的耷拉下去,他跪在地上悶哼了一聲。
“你要幹什麼,公然襲擊”帶頭的軍官直接掏出配槍,身後的兩個人也同樣抓起槍指向朱厭的腦袋。
小佛爺抱著微衝指向三人怒吼:“草泥馬,槍放下!”
“槍放下!”我和肥波也慌忙抬起槍管,不是我們反應慢,主要直接跟穿軍裝的人對上,有生以來我真是第一次,同一時間,守在門口的風華和柺子也直接將狙擊步抬高。
帶隊的軍官面色無懼的冷笑:“朝我開槍,後果你們可要想清楚哈!”
小佛爺一點不帶慣著的,抬腿就是一腳踹在那青年的胯骨上,齜牙低吼:“草泥馬,你會金鐘罩鐵布衫麼?挨兩顆子彈不會掛是吧?”
“你敢踢我!”青年踉蹌的往後倒退兩步。
小佛爺擰著眉頭叫囂:“閉上你的肛門,惹急眼我,馬上把你突突了,你信不?”
朱厭皺了皺眉頭,抻手攥住小佛爺和我的槍管壓下去,微微搖了搖腦袋,看向我磕磕巴巴的說:“帶著帶著光旭走剩下的事情我處理!”
“光旭不能走!”青年軍官“咔嚓”一聲將子彈上膛。
“走!”朱厭驟然提高嗓門,直接將自己的腦門懟在對方的槍管上,無所謂的笑道:“來,開槍!”
“成x戰區的是吧?”這時候一直倚靠在樓梯扶手上的王福桂慢悠悠走了過來,同樣從兜裡掏出一張工作證在那軍官臉前晃了晃,聲音清冷的說:“給你的上司打個電話,諮詢一下,你有沒有權利妨礙我們第九處執行公務!”
青年軍官舔了舔嘴唇,乾澀的說道:“你們這是以權謀私,我憑什麼不能阻止!”
王福桂冷笑著推了我肩膀一下示意趕快走,然後面對面的站在青年軍官臉前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以權謀私了?昂!趙成虎是政治部的,他有義務配合我們工作,如果在押送要犯的途中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