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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我刺愣愣的挑釁,李軍好半晌沒有吱聲。
“約不約呀鐵子,給我句痛快話?時間地點你定,我保證隨叫隨到!”我冷冰冰的繼續問道。
李軍裝腔作勢的問:“因為點啥啊趙總?昨天咱不是還一塊高高興興的喝酒嘛,咋一宿沒見著,您就跟我翻臉了啊?我這頭還正跟我們廠的幾個副廠長研究合同呢,您別開玩笑哈”
我不耐煩的打斷:“甭研究了,我直接替你說結果吧,你們已經找好合作夥伴了,但不是我們對吧?對方應該給你開的條件應該挺優越的吧?咱都雞八一個山上的狐狸,你也別跟我演什麼聊齋了,有啥說啥,我興許還能高看你一眼。”
李軍乾笑著說:“趙總,我知道您在青市的實力,也瞭解王者從hb、sd兩省都混的絕對有排面,但合作這種事情,咱總不能強人所難,您說對吧?咱們之間既沒有合約繫結也沒什麼別的程式,產品我樂意賣給誰是我自由,這沒毛病吧?”
我沉聲道:“確實沒毛病,我找你,不是因為你耍我了,而是因為你跟我對家穿了一條褲子,明白不?我這個人處事比較簡單,在我這兒就兩種關係,要麼是朋友,要麼就是敵人,昨天我要找,你死乞白賴的求非著我留下,這會兒你又有新的合作伙伴了,扭頭就把我當成破布頭似的給踹開,有這麼辦事的不老哥?”
李軍倒抽一口氣笑道:“這事兒確實是我的失誤,您看這樣行不趙總,這次你們來通遼的一切費由我報銷,回頭我再安排你們一塊到草原上感受一下牧民風情,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別因為這點小事兒鬧的急赤白臉,或者您有啥別的需求,能滿足的我肯定不會推辭。”
我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這貨明仍舊還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直接戳破那層窗戶紙,冷笑著說:“你是耳朵裡塞驢毛了還是腦子有問題,我他媽告沒告訴你,我生氣不是因為你耍我,買家賣家自古兩條心,關於做生意你跟我耍點手段啥的都無所謂,我現在憤怒的是你特麼跟漕運商會合夥了,聽懂沒?我跟漕運商會不是朋友,這次聽懂沒?”
李軍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足足能有三四分鐘左右,隱約間聽到那邊好像在竊竊私語的說話,只不過聲音太小了,根本聽不清楚。
絮絮叨叨了幾分鐘後,李軍的音調瞬間提高,跟條大狼狗似得破馬張飛的呼嚎起來:“趙成虎你特麼跟我嗓門小點聽懂沒?草泥馬,不慣你內個逼毛病,跟你好言好語的商量半天商量不通是吧?你非要跟我幹一下啊?行!滿足你的願望,你告訴我在哪,我這會兒就過去找你!”
我一聽他這陣勢立馬明白過來是咋回事了,這是有人在中間給李軍託底了,不然他不能這麼牛逼帶閃電,我陰沉的笑道:“我在你家樓前的那個小廣場,你過來吧!咱們好好的聊聊家長裡短。”
“等著我哈,我肯定跟你嘮明白我在通遼到底啥地位,誰跑誰就是籃子!”李軍扯著嗓門咒罵一句,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我看了眼胡金出聲道:“金哥,待會估摸著這個籃子得整幾車人過來,咱爭取一招制服他,讓他卑服的跪下,這種逼事兒不能拖延,越拖他膽兒越肥。”
胡金心領神會的點了點腦袋道:“車裡有槍,之前亮子從這頭的黑市買的,一直沒用上,我這兒就拿下來!有啥事兒你別管,我給你整他們!”
我聳了聳肩膀笑道:“我意思是咱倆一塊,我得讓這貨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錯誤,王者跟他差距到底有多大。”
胡金擔憂的望向我嘟囔:“關鍵咱們人生地不熟的,萬一真捅出簍子來,不好收場,來的路上你也看見了,市區裡全是警察,我怕”
“沒事兒,有人捨不得讓咱出事兒的。”我神秘莫測的咧嘴一笑,掏出手機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