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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傑一直在京城照顧王興,他莫名其妙的回來,王興怎麼可能不知道,一想到這兒,我再次提高嗓門問:“興哥是不是也回來了!誰特麼把這事兒告訴興哥的。”
皇甫俠乾咳幾聲:“咳咳,那啥大哥我們這頭訊號不太好,明天回再去跟你詳談吧。”
沒等我再多問什麼,這個癟犢子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我再回撥過去,提示我電話已關機,我氣的從原地直跺腳:“這幫完蛋玩意兒,回頭必須把他們雞八全都給撅折!”
我正氣鼓鼓的時候,房間門被人推開,身著一身溼漉漉軍裝的宋鵬推門走了進來,大大咧咧的坐到沙發上看向我笑問:“這是跟誰生悶氣呢?俺三哥。”
我揉搓了兩下臉,擠出個笑容道:“沒事,家裡倆傻孩子,孩子現在越來越大,爸爸現在都快管不住了,你待會兒別走哈,等等我佛哥他們回來,咱們一塊痛痛快快喝一場。”
宋鵬解開自己的風紀扣,咧嘴憨笑道:“喝毛的喝,俺是來給你辭行的,順帶替你佛哥他們說句再見來不及握手。”
“呃,啥意思?”我迷茫的望向他。
宋鵬吐了口濁氣道:“闖出來這麼大簍子,你佛哥不趕緊撒歡撤退,難不成還等著咱權少給他剃頭啊,他跑了總得有人背黑鍋,我剛好是我們那一隊的負責人,所以得抓緊時間過去挨收拾。”
我皺了皺眉頭問:“你背鍋?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宋鵬很無所謂的搖搖頭說:“能有啥後果,頂多關一陣子禁閉,上面實在不好收場了,把我扔哪個後勤連喂一段時間豬,不是啥大事兒,反正過段時間我就該退伍了,權哥不可能讓我揹著大過褪去軍裝。”
“你要退伍?當初權哥不是答應”我有些著急的昂起腦袋,我感覺肯定是自己連累了他。
宋鵬咧嘴一笑道:“上面怎麼安排咱怎麼幹,看看你,我就知道權哥絕對不會虧待我。”
我怔了怔,一拳懟在他的胸口笑道:“你小子學壞了,一點都不像當初我認識你時候的憨厚模樣。”
宋鵬陡然起身,後退一步,朝著我“啪”的敬了個標標準準的軍禮,聲如洪鐘一般的說道:“不管時光怎麼改變,我永遠都會記住,你我都是雷蛇六班一員!若有戰、召必歸!”
“敬禮!”我深呼吸兩口,同樣衝著他回以一禮。
宋鵬盯盯的注視了我幾秒鐘後,伸開雙臂跟我熊抱一下,輕聲道:“不聊了三哥,我得抓緊時間帶兵歸隊,假如我退伍以後還在國內,指定跑過來胡吃海喝你三年!”
“沒問題,養活你一輩子都是小事兒!”我爽朗的點點腦袋。
送走了宋鵬,我站在酒店門前,望著瓢潑一般的大雨發起了呆。
其實這件事情本沒有必要鬧的這麼轟動,但小佛爺他們還是傾囊而出,為什麼?他是想用實際行動警告大日集團和漕運商會的人,這就是王者所有戰犯們對偷襲者的態度。
兩軍交戰,各有損傷,我們如果是堂堂正正的被掃了,那隻能怪自己本事不精,但誰要敢繼續搞偷襲,玩埋汰,王者的鐵騎和銀槍必將屠戮他滿門。
琢磨了幾分鐘後,我掏出手機按下王興的號碼,電話很快通了。
王興樂呵呵的問我:“幹啥呢?”
我把嘴邊的話生生嚥下去,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說的:“沒事兒,就是問問你最近啥情況。”
王興輕飄飄的回答:“我能有啥情況,養病、扎針、吃中藥,提前進入了等死隊。”
“我聽胖子說,最近你跟劉晴要死灰復燃的節奏吶?”我咧嘴壞笑。
王興笑罵一句:“他那個逼嘴早晚讓我縫上,什麼復燃不復燃的,她希望孩子有人能幫著一塊照顧,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