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馬洪濤抹了一把腦門上的細汗,不住的吧唧嘴:“玩大了,玩大了”
“我蓓蓓姐要來啊?”我弱弱的問道。
馬洪濤橫著臉,很是霸氣的拍了拍大腿道:“她來就來唄,還能殺了我不成?槽,你是不知道我在傢什麼地位,行了,這事兒說準了,明晚上開始行動。”
“吾皇萬歲,萬萬歲!”我忙不迭拍了一記馬屁。
馬洪濤霸氣如斯的表情瞬間變得可憐兮兮,咬著嘴唇,小受似的嘟囔:“別雞八拍了,再拍你皇都快駕崩了,趕緊給我找一對護膝去,哥歲數大了,總從地上跪著,股骨頭容易壞死,你蓓蓓姐啥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讓我倆手都能揍我五個來回不帶重樣的。”
“哈哈”我瞬間讓逗樂了:“哥,明天要是準備動手的話,你這身行頭不行,回頭我讓人給你找套專業的服裝,特別配你的氣質。”
又跟馬洪濤聊了一會兒後,我就回房睡覺了,只是此刻我們誰都不知道,剛剛登陸青市不到三個鐘頭的金三角鎮國神獸在“獨特會所”裡幹了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這是後話,後面會提到。
第二天早上醒了以後,我沒跟馬洪濤見面,直接找來了白狼。
瞅著白狼臉上有點淤青,我不解的問道:“你們昨晚上不是去看人體演繹了嗎?咋造的滿臉是傷啊?”
白狼眼神有些閃躲的乾笑兩聲道:“跟人打架了,沒啥大事兒。”
我也沒多想,衝著白狼交代:“薛躍騰下手太狠,儘量別讓他動手,領著他吃吃喝喝就成,明白沒?”
“嗯吶,我明白。”白狼不自然的縮了縮脖頸。
我想了想後說:“待會你讓人找身迷彩服,就是工地上民工穿的那種,越埋汰越好,送到馬哥房間裡,安排兩個不起眼的自己人跟著馬哥,晚上領到市北區的輝煌茶社,今晚上正式鬥法。”
“我們用過去嗎?”白狼眼珠子頓時就亮了。
我把嘴巴湊到白狼的耳邊嘀咕:“去吧,不過你們這樣”
半上午的時候,我回到了市南區的酒店,提前給大偉打了個電話,讓他從麻將館門前的電線杆上綁一根紅綢帶,沒告訴他具體原因,馬洪濤來青市的事情,暫時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倒不是懷疑自己家有鬼,主要是防備對方也有類似“梓陽”的這種角色。
罪來給我送早點,笑呵呵的說:“大哥,跟你說個大新聞,你聽不聽?”
我樂呵呵的調侃:“誘哥的不孕不育病治好了?”
罪搓了搓手掌壞笑道:“比這還驚豔,昨晚上漕運商會的賀鵬舉在萊西的獨特會所被人捶了,大門牙讓幹下來倆,跟他一塊的還有賀鵬飛和那個號稱金牌打手的大頭。”
“臥槽,誰這麼狠啊?”我禁不住嚥了口唾沫,賀鵬飛的能力我知道,吊打我跟玩似的,在朱厭手底下也能勉強走幾招,按理說這種狠人,青市能拿捏他的絕對不多,最重要的是漕運商會的實力在那擺著呢,一般人還真不敢跟他們齜牙。
罪搖了搖腦袋道:“不清楚,聽說就一個人,我還沒說完呢,他們幾個被打不算啥,昨晚上漕運商會宴請的是濟x戰區的一位高幹公子,好像還是個尉官,帶著幾個從部隊裡走出來的狠手,也全讓那個狠茬子幹進醫院了,最嚴重的一個,肋骨條讓踹折三根,今天早上獨特會所就被封了。”
“”我無語的眨眨眼睛,朝著罪交代:“這種狠茬子咱招惹不起,告訴弟兄們最近輕點嘚瑟,別犯到人家手裡,出門辦事都低調點,更別磕著軟柿子欺負。”
“明白。”罪咧嘴笑了笑道,意有所指的看向我:“是不是特解氣?”
我嘴巴直接咧到耳朵根上,擺擺手裝模作樣道:“別瞎說,咱們跟漕運商會是朋友,待會我給賀鵬舉打個電話表示一下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