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個為什麼啊?哪那麼多事兒,一句話給不給錢?”
我沒有絲毫動怒,仍舊眼巴巴的瞅著袁平道:“給是肯定給,平爺如果願意回答我的問題,我再追加二百萬也無所謂。”
本身整件事情我一直都沒想,直到皇甫浩然跟我開始玩賴皮,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被人給圈套了,我們到京城求醫這事兒知道的沒幾個,可為啥我們前腳剛剛踏進京城,皇甫家後腳就發生這種事情,真如王興說的那樣,我們是人類剋星嗎?我懷疑肯定是家裡有人走漏了訊息,完事大日集團或者漕運商會聯絡了這邊的朋友整我們,這其中皇甫俠可能是受害者,也有可能是個參與者。
“去尼瑪的!”那青年上手就攥住我的脖領。
在他動手的剎那間,我飛快抓起桌子一支綠色的“百威”酒瓶,看都沒看直接“嘭”的一下掄在青年的臉上,他當即被我砸了個踉蹌,酒瓶子破碎,我一胳膊摟住袁平的脖頸拽到自己跟前,同時將半截酒瓶子頂在他肚子上,朝著圓桌上站起來的那幫傢伙厲喝:“都他媽給我坐下,今天我敢進來,就沒打算直著走出去!”
袁平一點沒哆嗦的看著我,語氣很平淡的說:“小兄弟,咱們在外面玩,到了什麼段位就要有什麼樣的言談舉止,本身也就二百萬的事兒,你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如果沒辦法給我個合理解釋的話,我保證你出不去這個門。”
我輕蔑的笑道:“出不去就不出了唄,但你必須得告訴我,你是給誰家面子要跟我掰掰手腕子的。”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袁平眉骨緊皺,裝的格外逼真。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咚”一下開了,七八個壯漢,手裡拎著帆布包,當眾拽出來幾把“五連發”直接把槍口對準了我。
見到己方來援兵了,袁平說話的口氣更加粗聲,盯著我的眼睛道:“兄弟,我在東城玩了不是一年兩年了,混的就是一個名字,今天要是讓你輕輕鬆鬆出去了,往後我的臉往哪擱?現在已經不是我和皇甫俠的問題了,就咱倆單獨聊聊吧?看你這麼有勇有謀,肯定也不是個一般人物,報個名號吧。”
“你不知道我是誰?”我側著腦袋反問,口氣如同我剛剛進門時候,他問我時候一樣。
“操,我認識你是個雞八!”袁平不屑的歪了歪嘴,看的表情,我心底一陣疑惑,難不成是我猜錯了?如果真是我猜錯了,那接下來的事兒可就不好辦了,但同時我心裡也喘了口大氣。
就在這時候,袁平的手機響了,他全然不懼被我拿半截酒瓶頂住肚子,很從容的掏出手機:“喂?”了一聲。
隔著手機聽筒,我就能聽到那邊傳來一陣暴怒的嘶吼:“餵你麻痺,你叫袁平啊?草泥馬,我姓羅叫權,聽沒聽過我名字?”
“羅權?”袁平微微楞了幾秒鐘:“你混哪的?”
聽到羅權幾個字的時候,我心裡沒由來的一陣發熱,我一直不想給他添麻煩,可他還是知道了這頭的情況,一來證明羅家在京城屬實有分量,二來證明羅權一直都在關注我。
對面羅權聲音響亮的出聲:“我混衛戍區的!袁平你是感覺自己在東城挺有面兒的是吧?我給你三個小時的時間歸攏好隊伍,完事咱倆試試!你一個在郊區開塑膠廠的傻籃子不好好琢磨怎麼做生意,跟我裝你麻痺的社會人!”
袁平明顯有些掛不住,氣勢也降了不少,低聲道:“朋友,說情歸說情哈,你別罵人哈,咱都是社會上”
羅權不耐煩的打斷:“我跟你說個雞八情,你自己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夠不夠段位跟我對話,趁著我現在心情好,我兄弟問你啥,你麻溜回答啥,真等他發怒,我讓你徹底在四九城除名!”
“神經病”袁平心虛的結束通話電話,我看得出來他心裡其實已經突突了。
這時候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