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聽過漕運商會的事情,偶爾聽說也是我爸和一些叔叔們聊漕運集團又賺了幾千萬幾個億,這個商會特別富裕,大日集體這麼狂,看著他們得低頭,反正你自己注意點。”
我吐了口濁氣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再特麼有錢,不也就一條命嘛,今晚上的事情到底怪誰,那幫籃子自己心裡有數,他們要是拉倒,我也裝個孫子,他們要是不依不饒,我就跟他們亮亮刀子。”
歐豪樂呵呵的笑道:“需要我的地方,你吱聲就ok,大忙幫不上,小忙我盡心。”
我趕忙問道:“對了,你認識土地管理局有個姓楊的主任不?”
“楊磊?”歐豪疑惑的問道。
我回憶了下晚上那個老男人的長相後,跟歐豪形容了一下:“我不知道具體叫啥名字,五十多歲,腦袋上毛不多,長相極度的猥瑣。”
歐豪確定道:“那估計就是楊磊,那個老逼梆子馬上退休了,沒什麼根兒,之前抱我爸大腿,後來又抱市委辦公室一個領導的腿,屬於三姓家奴,誰都認識,跟誰關係都一般,咋地?那個逼養的跟你裝犢子了?”
“嗯,晚上跟我拌兩句嘴。”我嘆了口氣回答。
歐豪大氣的笑道:“行,你別管了,待會我拿我爸手機給丫發條簡訊,嚇尿他!”
我笑了笑說:“你該幹啥幹啥,待會把他住的地址和辦公室具體門牌號都給我發過來。”
“行。”歐豪奸笑兩聲。
給歐豪打完電話以後,我一下子閒住了,不知道應該乾點啥,琢磨好半天后,我撥通蘇菲的號碼,電話“嘟嘟嘟”響了幾聲後,蘇菲略顯疲憊的接了起來:“喂?”
我賤嗖嗖的笑道:“媳婦,我給你報聲平安,一根頭髮都沒掉哈。”
“跟人幹完架了?”蘇菲的語氣聽不出來是高興還是生氣,只是感覺特別的平靜。
我開著玩笑打趣:“沒幹架,你們走了以後,我出去跟那小子擺事實講道理的聊了一通後,他主動走了,我們壓根沒打起來。”
蘇菲並沒有如我想象中一樣被逗樂,反而嘆了口長氣:“唉”
我討巧的出聲:“媳婦,咱們明天看場電影唄?”
我還沒說完,蘇菲就打斷我的話:“等會聊啊,馨然給我打電話了。”
盯著掛掉的手機,我一時間有點傻眼,心裡湧出一股子說不上來的感覺。
躺在辦公室的床上,我一直等到凌晨三點多鐘,期間洗了兩次澡、四五次臉,可蘇菲的電話遲遲都沒有回過來,我不知不覺睡著了,第二天睜開眼睛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了,我下意識的看了眼手機,仍舊沒有蘇菲的電話,倒是歐豪給我發過來兩個地址。
我洗了把臉後,撥通胡金的電話,簡單詢問了下昨晚上事情的最後處理結果。
昨晚上幹完那幫“漕運商會”的人後,疆北堂主動出了五個兄弟去自首,處理結果跟我設想的一樣,遣送回原籍,我們只要稍微做點手腳就可以再弄回來。
離開夜總會前,我特意交代佛奴去幫我訂兩張電影票,打算晚上跟蘇菲一塊看
十多分鐘後,我帶上罪和大偉一塊開車朝著市北區“土地管理局”出發,到地方以後,我們仨直接闖進一間名為“服務辦”的辦公室,進門以後,我看到昨晚上在2046的那個老男人正一手捧著大茶缸一邊坐在辦公桌背後翻報紙。
“哈嘍,楊主任!”我滿面微笑的推門走了進來。
罪跟在我旁邊,大偉很有眼力勁兒的將房門反鎖上,看清楚是我後,楊主任“騰”一下站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結巴道:“你你們要幹什麼”
“談談吧,談談關於蘇菲地產公司的事情,對了,昨晚上有沒有一位姓歐的領導給您發過簡訊?”我樂呵呵的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