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禿瓢頭都沒有抬頭,當見到自己的人被我們揍成這個熊樣的時候,賀鵬舉本來眯縫的眼睛瞬間瞪圓,接著又很快恢復了先前的表情,但大頭急眼了,扯著嗓門咒罵:“趙成虎,我特麼對天發誓,必殺你!”
“閉嘴!”
“閉了”
賀鵬舉和那個禿瓢頭異口同聲的開腔。
可能是聽到賀鵬舉的聲音,那禿瓢頭迷惑的揚起腦袋,眼神在賀鵬舉臉上定格幾秒鐘後,無力的嚥了口唾沫,掙脫開罪和周子傑的攙扶,一瘸一拐走到賀鵬舉面前,腦袋垂的更低。
“揚起臉!”賀鵬舉收起笑容,冷峻的朝禿瓢頭出聲。
禿瓢頭慢慢抬頭,誰也沒想到賀鵬舉竟然掄圓胳膊,照著禿瓢的臉頰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刮子,禿瓢頭搖搖欲墜的晃了兩下,杵在原地沒有動彈,聲音很小的嘟囔:“對不起。”
“我連夜從濟南飛回青市,推掉那邊的峰會,想聽的不是你的道歉。”賀鵬舉板著臉孔輕喝:“疼嗎?”
“疼。”先前跋扈無比的禿瓢頭乖巧的像只小貓。
“記住因為什麼疼的了麼?”賀鵬舉再次問道。
“記住了!”禿瓢頭回過腦袋,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又朝朱厭望了一眼,轉過去腦袋,晃晃悠悠的站在賀鵬舉的旁邊。
賀鵬舉臉上的笑容再次出現,朝著抱拳道:“多謝趙總對我大哥的照顧,往後我肯定會雙倍奉還,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撤了。”
“一路走好。”魚陽呲牙冷笑,四周疆北堂的兄弟齊刷刷發出“噓”聲,即便如此,賀鵬舉的腳步都沒有任何零亂,榮辱不驚的鑽進黑色的奧迪車裡,那個禿瓢頭和他坐一輛車,直至坐進車裡,目光仍舊冰冷的掃視我們一行人。
待三輛車開出街道,誘哥才吧唧嘴巴出聲:“兩輛美版攬勝,一臺純進口奧迪r8,漕運商會不是一般有錢吶。”
我踢了踢腳下的黑皮箱,回頭朝著罪吩咐:“行了,都散了吧,罪這錢拿起來,明天給疆北堂的兄弟改善生活,順帶給大家配幾輛車,出門辦事老是租車不合適,還掉份兒,另外更新一下夜總會的裝置,多安排人到南方去學學經驗。”
“哥,這是二百萬,你不能當兩千萬花吶”罪苦笑著朝我作揖。
我沒好氣的白了眼他:“我管你那麼多,夜總會和疆北堂交給你們幾個小的了,辦法你們自己琢磨。”然後又朝著陸舞抱拳道:“姐,你爺們今晚上借我使一宿行不?”
陸舞翻了翻白眼,小聲嘀咕:“雙性戀真可怕。”
“滾蛋!”朱厭一巴掌推在我肩膀上。
打發走眾人後,我和朱厭、誘哥、魚陽、胡金也驅車離開,我們沒有遠走,就從附近隨便找了家洗浴中心住下,本來我是打算跟誘哥、朱厭聊點正事,魚陽騷包的非要給他師傅表表孝心,咋咋呼呼的非讓服務員喊幾個“木魚”進來。
“啥是木魚?”胡金呆萌的問道。
我魚哥牛逼哄哄的嗅著自己的淵博的兩性知識解釋:“小姐姐總共分兩種,金魚和木魚,金魚只能看,木魚可以敲,明白沒?”
說話的功夫,一排身材妖嬈的小姐姐衣著暴露的被服務生帶到我們跟前。
一幫色中餓鬼忙不迭的開始選臺,就連表面上裝的正經的胡金也扛不住魚陽和誘哥的挑唆,喊了個蜂腰翹臀的妹紙,讓我意外的是朱厭這次竟然真的吃素了,無論哥幾個怎麼勸說,他就只叫了一個捏腳的。
看朱厭不上手,魚陽也沒好意思把姑娘領走,就摟著從我旁邊過起了嘴癮,他衝著懷裡的姑娘問:“老妹兒啊,你一天坐幾個鍾?”
魚陽選中的是個長相很清純,打扮的像個學生妹的年輕姑娘,女孩笑盈盈的說:“七八個吧,有時候十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