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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縫眼睛觀察那個黑胖子,他的前胸、小腹分別中了一槍,看著挺唬人,實際上沒受多大的傷,瞧他的傷口應該是被“五連發”整出來的,五連發的散彈面積比較廣,只要不是緊貼著某個部位打,鋼珠和鐵砂噴出去的時候,就是半弧形,基本上不會要命。
被幾個同事攙扶起來後,黑胖警察嚇得鼻涕、眼淚糊了滿面。
“你沒事吧?”歐豪朝著蹲坐在玻璃門背後的鄭波伸出了手掌。
鄭波心有餘悸的看了眼歐豪,半晌沒有抓住他的手掌,反而惱怒的衝著歐豪冷笑:“我真是小看你了,因為兩句口角,你竟然可以找人弄死我。”
“你特麼有病吧?我啥時候就找人弄你了?”歐豪的嗓門也瞬間提高。
鄭波吐了口唾沫,扶著牆爬起來,朝歐豪譏諷的撇嘴:“剛剛要乾死我的人,頭上戴頂紫紅色的newera棒球帽,那帽子是咱倆一塊買的,上面還有劉德華的簽名,老子認得清清楚楚!”
“隨你怎麼說吧,我沒做過的事情,不會覺得心虛,如果你認為是我乾的,可以報警抓我!”歐豪的臉色也冷了下來,目光中的急躁散去,變成了一抹冷漠,搖了搖頭,走回我身邊道:“咱們走吧三哥。”
“走吧。”我看了眼鄭波,又瞟了瞟嚇得褲襠都尿溼的那個黑胖警察,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少裝逼,不然下回子彈可能就嘣在你腦門上了。”
“你他媽說什麼?”那個黑胖警察一下子來勁兒了,掙脫開攙扶他的兩個同伴,一把薅住我的胳膊怒喝。
我甩開他的胳膊,譏諷的笑道:“我說你應該去買包安爾樂,省得下次再尿溼褲子,怪埋汰的。”
說完話,我和歐豪、唐駿就一塊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去你家夜總會捧捧場?”唐駿怕我們尷尬,率先開啟話匣子道:“去的話,我就給我們科室那幫哥們打個電話。”
“行啊。”我點了點腦袋,看向歐豪問:“你有別的去處沒?”
“哪都行,我無所謂。”歐豪顯然還沉浸在剛剛的事情當中,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道。
至於是誰幹的那黑胖警察,我心裡大概有點眉目,但沒辦法確定到底是不是他,所以一路上都沒說話,歐豪的車停在最靠門口的地方,他剛準備上車的時候,突然“臥槽”驚呼一聲。
我和唐駿齊齊朝他望去,歐豪指著自己左側的後車窗玻璃道:“讓人給幹碎了。”
“看看丟啥沒?”唐駿趕忙出聲。
歐豪拽開車門,半個身子爬到後排翻找了半天,接著滿頭大汗的攥著一頂黑色的耐克鴨舌帽出來,吐了口濁氣罵娘:“我藏車座底下的一小包冰沒了,一頂newera的棒球帽也丟了,那傢伙把這玩意兒扔我車上了,怪不得剛才鄭波一口咬定,是我找的槍手,操特麼的,這個鍋背的真冤!”
我眯縫眼睛看向黑色的鴨舌帽,心裡已然明瞭,剛剛開槍射殺黑胖子的人估計是邵鵬,這傢伙可能從門外聽到他在包間裡耀武揚威的跟我裝犢子,才起的殺意,至於為什麼偷歐豪的一包冰,我估摸著肯定是這貨癮犯了,只是我好奇邵鵬怎麼會知道歐豪的車上有這些玩意兒的。
唐駿拍了拍歐豪的肩膀安慰道:“算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現在就算去告訴鄭波,有人偷你的帽子,他肯定也不會信,樂意雞八咋想咋想吧。”
歐豪無奈的嘆口氣:“是啊,鄭波這個人特固執,他認為是對的事情,別人說啥都是錯。”
“走吧,咱們給三哥捧場去。”唐駿朝我笑了笑。
我們一行三人開著三輛車直奔我們夜總會,因為這會兒才下午三點多,場子裡的姑娘基本上沒幾個,我又讓罪臨時打的電話,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