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面無表情的周子傑道:“傑哥,你說的我想的對不?”
周子傑唏噓的感嘆:“對,如果當初是你負責我家的拆遷,我想悲劇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都過去了,好好的活,活出來你爹媽想要你過的日子,他們在泉下也能瞑目。”我拍了拍周子傑的肩膀安撫。
郭小北有些崇拜的問我:“搞定鐵家了,下一步就是謝家,三子你準備怎麼處理?”
“謝家不太好處理,我再琢磨琢磨。”我舔了舔嘴皮繞開了話題。
這個謝家到底跟大日集體是什麼關係,誘哥還沒給我訊息,如果說鄭波身邊的謝恆真是從這個謝家出來的,那他們肯定不會接受我們任何條件,因為我能給的,大日集體肯定也能給,給的比我只多不少,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我們出糗,拖延工地開工。
回到車裡,我問郭小北:“先歇著吧,晚上再說,北哥你跟當地的警局關係咋樣?”
“算是半個自己人,萊西區分局的一、二把手都是我叔這一系的,當然該給的好處肯定不能差事兒,這年頭關係要有,利益更不能少。”郭小北一針見血的回答。
進入千禧年之後,鈔票已經成為國人的唯一信仰,錢財為首、為權作狗的例子比比皆是,不論是為官還是經常,人們的動力只有一個“向錢看,向厚賺。”
我想了想後說:“嗯,待會你再送份厚禮送過去,晚上把萊西這邊的領導們約出來一塊吃個飯,我跟他們混個臉熟。”
“穩妥。”郭小北打了個響指。
從鐵家街出來,郭小北將我們帶到了萊西縣城中心的一家四星級賓館入住,他則去運作關係網的事情。
閒得無聊,我們哥四個又從賓館裡出來,溜溜達達的到街上晃悠,用行話說就是“踩點”,初到這地方,我們得弄清楚這邊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本地有什麼混的比較傑出的團伙勢力,大部分老百姓又是指什麼為生,雖然都是一些小細節,但關係到往後我們的樓盤應該定什麼價位。
打聽訊息什麼地方最快最有效?如果是晚上的話肯定是酒吧夜場之流的地方,沒任何事情是小混混們不知道,請他們喝上幾杯酒,再整幾根菸,絮絮叨叨的聊上半宿,就差不多能掌握這頭的情況。
可現在是白天,我思索了很久後,把目標定在了社群的“老幹部活動中心”,那些退休、離休的老幹部身上,當了一輩子領導的人,冷不丁退下來沒地方發言做報告,他們心裡頭肯定也憋得慌,就缺幾個願意聽故事的群眾,把大偉和、周子傑和胡金攆進我們住的附近的一間“活動中心”裡後,我蹲在樹蔭底下邊抽菸邊閒聊。
一根菸後,我撥通了白狼的電話,他前兩天回石市去帶地產方面的專業團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就位,我尋思打個電話催催,專案正式啟動的前期,需要做大量準備工作,比如測量、規劃、跑手續,洽談施工隊這些事情,都需要專業的人士去辦,我們都是門外漢,所有的東西交給郭小北我又不太放心,好在王者發展至今,哪個行業,我們都有所涉獵,旗下並不缺這樣的人才。
跟白狼聊了會兒後,我滿意的結束通話了手機,最晚這兩天石市過來的隊伍就能正式進駐萊西,這也省了我很多事兒,剛剛放下手機沒幾分鐘,誘哥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誘哥,謝家調查的咋樣了?”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誘哥大大咧咧的說:“跟胡金猜的差不多,謝恆真是這個謝家出來的,而且已經回萊西了,十多分鐘前,我親眼見過他,領了七八個小青年,應該都是大日集體“青龍堂”的狠手,看走路的姿勢八成會點功夫,咱們和謝家基本上沒有和談的可能,不過好在謝家的意見不統一,大致分兩夥,一夥以謝恆為首,不計代價的阻礙咱們開發,另外一夥比較務實,只要錢到位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