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心實意的解決事情,我現在就可以把錢送到您府上,如果趙總對我們的誠意不夠滿意的話,那咱們再從長計議,忘記告訴您了,鄭波和石原康的綠卡基本上已經辦妥,他們轉換國籍也只差一個章的事兒,以我們大日集體和鄭書記的人脈,想要蓋下這個章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真走到那一步,胡金肯定鋃鐺入獄,你肯定一毛錢的賠償也沒有。”
如果那倆小王八蛋真有綠卡的話,磨到最後我確實雞飛蛋打,可張黎說的是真的嗎?
我緊皺眉頭,盯著張黎的眼珠子觀察了半晌,想要看看這個老混蛋到底說的是真是假,不過我比較還是嫩了點,沒用看出來任何端倪,他的眼神波瀾不驚沒用一絲變化。
“八百萬,一毛錢不能再少了!”我吐了口濁氣,比劃了個“八”的手勢開腔。
“至多五百萬!”張黎搖了搖腦袋,吐出一個我比較滿意的數字。
我佯作思索的樣子,低頭想了想幾秒鐘後,爽快的點頭道:“成交,拿錢吧。”
張黎也沒任何廢話,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道:“把錢送到王者夜總會吧。”
二分鐘不到,罪給我打來電話:“大哥,大日集體的人送來兩麻袋現金,據說有五百萬,這幫狗幣擺明了故意玩咱,麻袋裡的錢有零有整,一百的,五十的,還特麼有二十的。”
我無所謂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張力,衝著罪樂呵呵的說道:“千萬別罵財神爺,反正咱們也沒啥事兒,就慢慢點著玩唄,人手不夠的話把疆北堂的兄弟喊過去幫忙,多查幾遍,數清楚了給我打電話。”
“錢給你了,可以撤訴了吧?”張黎像只偷著雞吃的老狐狸一般,奸笑著衝我挑動眉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坑了我五百萬,頭一回看到被坑還能笑得這麼開懷的人,他估摸著以為給我們製造了什麼了不起的麻煩,看來這大日集體真是財大氣粗。
魚陽訓斥兒子似的瞪眼道:“你著個雞八急,我們不得先看到我金哥啊!”
他剛說完話,胡金就推門走了進來,從大案隊裡關了幾天,胡金的精神稍稍有些萎靡,原本的小平頭長了不少,嘴唇和下巴上的胡茬密密麻麻,再配上他身上的衣裳帶著一股子黴味,感覺就跟個拾荒者差不多。
“沒受委屈吧金哥。”我連忙起身打招呼,同時衝著他伸開雙臂。
胡金抽了抽鼻子,擺擺手道:“別抱了,我身上怪髒的。”
“矯情!”我一把摟住胡金,朝著魚陽努努嘴道:“讓服務員上菜吧。”
張黎身邊又一個穿著西服的青年不滿的站了起來,滿臉全是厭惡的狗吠:“趙成虎,這地方是我們跟你談事兒的,你卻用來給你朋友接風,把我們置於何處?”
魚陽擰著眉頭諷刺道:“你愛雞八去何處去何處,能從這屋子待著你就閉嘴眯著,不能呆,你可以和剛才那個魏子豪還是魏耗子的一塊組團滾!”
胡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道:“小三爺,這兒的飯我吃不慣,待會咱們找個燒烤攤擼串去吧,換上亮子他們。”
“穩妥,走著!”我比劃了個ok的手指,直接站起來,就打算帶著哥幾個出門。
“等等!”張黎惱怒的站起來,衝著我面無表情的說:“張總你是不少是忘記點什麼事情?胡金我們放回來了,賠償金也給你了,你答應我們的事情什麼時候能辦?”
我拍了拍胡金的後背,重新大大咧咧的坐下身子,微笑著說:“行,我現在就撤訴!多大點逼事兒,你看你吵吵把火的。”
然後我掏出手機撥通重案組寧哥的號碼,按下擴音鍵,朝那頭聲音聲音清脆的說:“警官我撤訴,我剛剛想清楚了,那天晚上是我喝多了,跟鄭波、石原康鬧著玩,他們沒想殺我。”
“那謝恆拿槍打你的事兒呢?”寧哥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