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注意到他的三輪車鏈條好像斷了,難怪快到醫院的時候,他說路不好走,一路扶著車把將我們給推進醫院。
“好人!”我鼻子有些酸楚的輕聲嘀咕。
幾分鐘後,白狼開車載著程志遠、魚陽和大偉風馳電掣的趕到醫院,一下車就火急火燎的問我:“大哥,你和誘哥被誰給傷了?”
“喪熊!”我收起臉上的笑容,表情僵硬的出聲:“讓蔡鷹以最快的速度到青市,給我查出來這個喪熊的行蹤,草特麼的,不跟他們拎刀碰一下子,他們可能都不知道咱是靠什麼起家的。”
“好!”白狼掏出手機就開始撥號。
“阿遠,我給你郭小北的號碼,你給他打過去,就說我讓喪熊給偷襲住院了,現在人處於昏迷狀態,叫他想辦法透過關係立案吧,我們受傷的地方有攝像頭,絕對可以拍清楚喪熊的臉。”我又拿出手機找到郭小北的號碼,遞給程志遠交代。
“需要告訴他,咱在哪家醫院不?”程志遠問道。
我搖搖頭說:“不用,你就告訴他,我回石市養傷了,天左右就回來,打完電話再給你菲姐去個電話,讓她直接到醫院來,別說我受傷了,省得她擔心。”
“好嘞!”程志遠點了點腦袋。
“魚陽,你到這附近租幾套公寓去。”我看向咬牙切齒的魚陽吩咐道。
魚陽紅著眼珠子問我:“就在這附近嗎?”
我思索幾秒鐘後又交代:“嗯,就在這周圍,這片距離佛具店很近,回頭找人從佛具店門口安幾個攝像頭,盯一下,對了!你租公寓的時候記得找家中介,不需要自己身份證的那種,大日集體的狗犢子在警局肯定有人,我不想讓他們找不出來咱的住所。”
魚陽心領神會的打了個響指:“明白,我知道怎麼辦。”
接著我又在白狼和大偉的攙扶下走進醫院,我們從手術室門前等待誘哥的結果,白狼遞給我一支菸,長舒一口氣道:“大哥,我有點想不明白,誘哥肯定會功夫,你拳腳也不俗,你倆聯手怎麼還會被那個精神病給捅傷了?”
我長舒一口氣咒罵:“麻痺的,精神病的思維真是有異常人,誰能想到狗日的會在警察來了以後動手,真是天才和瘋子只差半步,混了這麼久,我頭一次碰上這種狠人,不對!是第二次碰上,上一次是邵鵬,那傢伙的思維模式也跟正常人不一樣,對了陸峰和林恬鶴走了沒?”
白狼點頭回答:“早上走的,剛剛我來的路上給他去了個電話,我估計陸峰可能一會兒就過來。”
“給他去了個電話,叫他別過來了,昨天他帶人捶了啞炮一頓,我怕有人會盯上他們,讓他最近也小心點。”我趕忙交代白狼,白狼點點頭又掏出手機給陸峰撥了個電話。
白狼打完電話,我倆正小聲研究接下來怎麼走的時候,一個穿一身黑色阿迪運動裝,頭戴黑色鴨舌帽的男人由走廊頂頭走了過來,這傢伙的帽簷壓的特別低,只能看到鼻子和嘴巴,路過我們身邊的時候,那個奇怪的傢伙稍稍停頓了一下,就又轉身離開,一瞬間我和白狼全都生出了警惕的心理。
“喂,你站住!”白狼“騰”一下站起來,伸手就朝那傢伙的肩膀拍了一下。
那個傢伙微微側了側身子,壓著聲音問道:“昂?有事啊?”
我聽他的聲音格外的熟悉,不由也扶牆站了起來:“朋友,你聲音挺像我一個朋友的,方不方便把腦子摘下來?”
“不方便!”青年果斷的搖搖頭,拔腿就往前走。
“不方便也特麼給我摘下來!”白狼怒吼一聲,伸手就衝對方的脖頸後面掐了過去,他猛地往下一低頭,抬起胳膊就照著白狼的臉頰砸了一拳,白狼輕鬆避開,兩手摟住他的腰“喝!”的低吼一聲,狠狠的頂在牆上,從腰上摸出一把匕首架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