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扯了,去醫院!”我扶著誘哥走到馬路當中,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計程車司機見我倆滿身是血,想都沒想直接一腳油門蹭著我們身體就跑走了。
誘哥擰著眉頭咒罵:“麻痺的,一點愛心沒有,一套破車墊才多少錢。”
我急急忙忙的伸手翻手機:“我打電話讓白狼開車過來,哥,你再挺一會兒。”
“先上我車吧,我知道這附近有家醫院很近的。”一道厚重的男低音從我們旁邊發出,接著就看到一個長頭髮的青年蹬著輛三輪車停在我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