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小可真有問題的話,我肯定會跟你求情,但是公司如果必須要個交代,我會公事公辦,哪怕再不捨,也一樣會按照大家的意願處理!”
我盯著他的眼睛對視幾秒鐘,接著擺擺手道:“去吧,一路順風。”
當房門關上那一刻,我心情複雜的又給自己倒上半杯酒,完事撥通了雷少強的號碼。
十多分鐘後,白狼回來,並且待會了二奎在哪裡住院的訊息,我倆躲在屋裡研究了很久後,白狼再次離開,我則躺在床上開始打盹,本來只是想休息一會兒,誰知道眼一閉,直接睡著了,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窗外的已經完全暗淡,我懶散的坐起來,看到對面一明一暗的有人抽菸,當即把我給嚇了一跳:“誰啊!”
“是我,大哥!”罪的聲音發出,接著他將房間的燈開啟,衝著我樂呵呵的招招手,我不適應的眯著眼睛臭罵:“你特麼精神有問題吧,一聲不響的蹲我屋裡幹啥?”
罪換了身圓領的半袖運動裝,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很多,委屈的撇撇嘴道:“看你呼嚕打的那麼響,我沒忍心把你喊醒,白哥說你晚上要帶我去辦事,我又怕耽擱了,所以就提前到你房間候著了。”
“你特麼的!好人都得被你嚇出精神病來。”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從床上爬起來,隨手拿毛巾抹了一把臉嘟囔;“走吧,咱倆先吃飯,完事去趟嶗山的北宅鎮醫院。”
“二奎藏在那?”罪眉頭連成一條線,有些不可思議的問我:“這事兒是大腦袋說的吧?”
“嗯。”我點了點頭,若有所指的看向他笑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說的就是這個理兒,二奎怎麼算計估計也想不到自己的左膀右臂在賣他,你說他悲哀不?”
罪不屑的梭了梭嘴角冷笑:“沒啥可悲哀的,這個社會本來就是人吃人的社會,他自己不長心眼怪的了誰?反正是我的話,我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哪怕睡覺我都始終保持半清醒的狀態,話說回來了大哥,你睡的那麼沉穩,就不怕誰突然闖進來了給你兩槍啊?”
我心臟“咯噔”跳了兩下,一種形容不上的苦澀湧上心頭,別看我倆剛才風牛馬不相及的胡扯幾句,實際上已經表明了各自不同的態度,我提了口氣道:“生死有命,該我死的時候,就算走路卡個跟頭我都會摔倒,不該我死,對方槍林彈雨,我照樣可以逃出生天。”
“也對,大哥的看法與眾不同,呵呵”罪站起來將菸蒂按滅在菸灰缸裡,衝著我道:“那我下去開車了啊?”
“去吧。”我點了點腦袋,目送他的背影離去,我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給白狼發過去,接著不放心的撥通魚陽的號碼,魚陽那頭各位的嘈雜,聽起來像是在什麼夜場酒吧之類的對方,扯著嗓門跟我對話:“怎麼了三子?”
“你他媽心可真大,跑酒吧瀟灑了啊?”我的邪火一下子躥了上來。
魚陽好像沒聽到我罵娘,仍舊扯著喉嚨喊:“我和誘哥在外地呢,預計這兩天就回去,等我們回去指定帶給你一個大驚喜,彆著急哈!”
“你倆乾脆死外面吧,不用回來了!”我憤憤不平的掛掉了手機。
原本王者只要魚陽一個不著調的熊玩意兒,自打誘來了以後,這哥倆真是找到了知己,現在好的跟“海爾兄弟”似的,就差一個頭磕到地上拜把子。
氣歸氣,轉念我又一想,不能讓所有人都生活的這麼壓抑,不管怎麼樣他們開心就好。
從賓館裡出來,罪已經坐在一臺掛著“晉a”牌照的馬自達轎車裡等我,衝著我笑了笑道:“我找陳文林弄了一輛車,嶗山算個旅遊城市,咱們掛著本地牌照辦事很容易被查到,還不如大大方方套個外省的拍照,反而不容易引人注意。”
“你這腦子,要說只是個大學生,真打死我也不信。”我一語雙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