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倫哥點點腦袋:“估計真是個賣保險的。”
“我相信他是真賣保險的,但是害怕他除了賣保險以外還有別的身份,另外把這家保險公司的資料給阿貴發一份回去,讓他看看能不能入侵了對方的網站。”
“我心裡有數了。”倫哥轉身離開。
等車庫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沉思半晌,掃視了一眼車庫四周的攝像頭,沒有著急用中年人給我的手機撥號,而是給蘇菲去了個電話,確認白狼和薛躍騰已經就位,這次開車離去。
沒意外的話,應該是扈七想要傳遞出來什麼訊息,可是以扈七的機敏為什麼會相信一個島國賣保險的呢?如果這傢伙把手機給了別人,到時候扈七肯定讓坑死,另外稻川商會的人平白無故買保險幹嘛?
我把車開回工地,完事在工地上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掏出中年人給我的那部手機,手機通訊錄上只有一個號碼,我直接撥了過去,半分鐘不到後那邊接了起來。
“喂!”一道略顯沉悶的聲音傳過來。
“王哥?”我有些不確定的出聲,故意喊錯扈七的姓氏。
“長話短說,啞巴打算轉移戰場,他手下這陣子在島國損兵折將,已經沒辦法對你形成太過有效的威脅了,所以準備回國,目前好像把目標暫時定在了崇州,據說吳晉國在崇州市周邊的幾個縣城裡扶持著一夥傀儡。”對方有條不紊的說道。
“剛剛那個賣保險的和你什麼關係?”我呲牙問道。
“沒任何實質關係,拿錢辦事而已,我在這頭很難把自己的號碼傳遞出去,只能佯作丟了手機,把我的舊手機給那個賣保險的,這樣就算被查通話記錄,也有藉口可說。”對方男子想了想後回答。
“成,我心裡有數了,這就著手安排。”我深呼吸兩口氣應承,臨掛電話前,我冷不丁蹦出一句:“下個禮拜是王叔兩週年忌日,還按老規矩幫你備一份祭品麼?”
對方停頓幾秒鐘,說道:“謝啦,三哥!”
掛掉電話以後,我玩味的盯著手機打量幾分鐘,接著一腳跺爛,冷笑道:“吳晉國和啞巴,你倆玩的真雞八埋汰。”
通話人的聲音像極了扈七,剛開始我也以為確實是扈七,這符合他一貫傳遞訊息的方式,所以我先是故意喊錯對方的姓,他貌似沒有反應,這可以理解成小心謹慎。
可臨掛電話前,我提到王叔兩週年忌日,他竟然也沒有反駁,這就有鬼了,首先王叔辭世到現在還不足一年,其次王叔的忌日距離現在還有半年,別人興許記不得了,扈七和王叔情同父子怎麼可能忘懷。
很顯然這個電話是啞巴或者吳晉國故意釣我的,得虧我謹慎,沒有一上來直接喊“七哥”,不然扈七指定露底,可對方整這一手出來,怕是已經對扈七有所懷疑了,看來扈七現在的處境有些不妙啊。
抽了兩根菸後,我撥通白狼的號碼:“給童虎去個電話,什麼都別嘮,就是閒扯兩句,探探他口風。”
我掏出剛剛那個賣保險的手機,找出來他自稱“偷拍”的照片,看背景應該是在一間辦公室的內部,照片上有幾個青年人正在低頭寫什麼東西,其中一個傢伙仰著腦袋看向天花板發呆,正是消失了很久的張思澳。
“傳假訊息,放張思澳的照片勾引,故意約回崇州市,啞巴和吳晉國這兩條老狗到底是要幹嘛?”我擰著眉頭小聲嘀咕,我有種感覺這倆老缺德肯定是按耐不住想要動手了,只是琢磨不明白他們到底想玩什麼。
在東京,稻川商會如果全力以赴的磕我們,還有可能贏,回崇州市,站在我崛起的地界,他們有個雞毛排面可言,可他們為什麼還要把我調回去呢?
這陣子我們在東京雖然風平浪靜,可是國內早就已經暗潮湧動,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