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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獰笑著看向趴在地上的張思澳:“看清楚沒有?我想讓你死,你今天絕對活不了。”
隨著人浪聲的翻滾,張思澳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好半天后垂頭喪氣的低下腦袋,渾身禁不住的顫抖起來,此刻警笛聲越來越近,甚至可以聽到有人操著擴音器在喊話。
“弄死你,也就是動動指頭的事兒,但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愜意,除非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我聲勢不減,薅住張思澳的頭髮繼續低吼:“說還是不說?”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張思澳漲紅著臉衝我搖頭。
“草泥馬,給你臉你自己不拾是吧!”我掄圓胳膊一巴掌甩在他臉上:“聽不懂是吧?好辦!咱們換戰場慢慢嘮!”
這時候,幾個穿制服的身板從街口硬擠進來,與其說擠不如說是衝,兩個警察拿槍強硬的從前面開道,柳志高艱難的跟在後頭,還沒有衝過來,柳志高就大聲吼叫:“趙成虎,你特麼要幹什麼?”
“聊天唄,能幹啥!”我皺著眉頭回應。
擋在柳志高前面,一個人高馬大的“衛士叔叔”衝著厲喝:“態度好點!雙手抱頭,馬上站起來!”
“你是在跟我對話嗎?”我眯縫眼睛看向他:“不認識我,你應該也知道我是誰吧?端正好你的態度,好好琢磨琢磨再吱聲,別他媽馬屁沒拍著,再把自己給拍成烈士了!”
“欺負人啊!”
“槽,一把槍能有幾顆子彈!”
“來,乾死我!”
街頭街尾的王者門徒們瞬間張牙舞爪的往前湧動,嚇得兩個“衛士”臉色當即就白了,柳志高提高嗓門咋吼:“幹什麼,都要幹什麼?好日子過膩了,非要到監獄去體驗體驗是吧!”
雷少強擺擺手,四周裡面安靜下來,他恭敬的走到柳志高對面出聲:“柳叔別生氣,大家可能只是義憤填膺罷了,畢竟這麼多年崇州市一直和諧發展,警民魚水情,真要往監獄裡丟,您覺得得有多少人民衛士要扒去衣裳陪我們當獄友?”
“帶領這麼多手下,手持火器,這是普通聊天麼?你特麼是不是要造反?”柳志高邊咆哮邊朝我眨巴眼睛,大概示意我適可而止。
雷少強趕忙迎過去,樂呵呵的解釋:“柳叔,您誤會了,這些人我們都不認識,大概是路見不平的好漢吧,而且他們手裡的傢伙式好像也不是什麼火器,就是普通的打火機,不過是造型誇張了點罷了,我剛才還看他們演練來著。”
雷少強朝著前排一個兄弟擺擺手,那兄弟會意的“嘎嘣”一下叩動扳機,槍管處瞬間冒出一股藍色火焰。
這不是高潮,接著雷少強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夜市上兩塊錢就能買到的那種鐳射燈,在張思澳的臉上晃了晃,立馬出現一個小紅燈,亦如剛才將那群悍匪嚇跑的狙擊槍光點一樣。
雷少強滿臉人畜無害的聳了聳肩膀:“我們不認識這些人,真的,不信你問問他們。”
“我們不認識趙成虎。”人群裡傳出一陣嘈雜的鬨笑聲。
“呵呵”柳志高不怒反笑,被雷少強堵的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張思澳的面龐紅一陣白一陣,彷彿吃了屎似的難看,憋了好半天才罵出聲:“趙成虎,我草泥馬!你個陰逼”
“去尼瑪得!”我抬起胳膊又是一巴掌護在張思澳的臉上,仰頭看向柳志高道:“您看見了吧?他犯賤罵我,我打他沒毛病吧?況且他剛才也打我了,不信你問問周圍的人,我們充其量就是個普通的糾紛罷了。”
柳志高臉色僵硬了一下,衝著我道:“沒人想來管這種爛事,但是有電話打到了趙書記那裡,趙書記也不好做啊,成虎,你現在功成名就,沒必要和過去一樣搏命是不是?”
“柳叔,我想您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