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腦門上的虛汗眨巴兩下眼睛。
說話的功夫,一排小跑車哄著油門出現在門前的公路上,打頭的是兩輛香檳色的賓利,後面清一水的大紅色法拉利超跑,一身正裝的騾子,帶著倆長腿細腰的女秘書從賓利車走下來。
“誒我去,騾總牛逼!”魚陽滿臉諂笑的走過去跟騾子握手。
“虎哥來的真早。”騾子夾著包,先衝我點頭打招呼。
“公司的事情沒少麻煩你吧。”我同樣衝著騾子咧嘴笑。
“自己家的事,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騾子臉上掛著微笑道:“要的不就是一個排面嘛,福清堂在東京紮根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點基業,呵呵魚哥後面那十多輛開法拉利小跑的都屬於東京富人圈的二代們,自己沒啥大本事,不過老子一個賽一個的有錢,人脈我是給你們帶過來了,怎麼運作你和田哥看著辦。”
“謝啦騾子。”田偉彤屁顛屁顛的推了推快要滑落的眼鏡框,朝著十多個姑娘擺手道:“帶金主們進咱們公司轉轉,記住我交給你們的,想要一輩子都有迪奧、愛馬仕用,就永遠別讓男人吃到你們,吃到了也就不值錢了,趁著年輕多賺點錢。”
“知道了,田總。”十多個小姑娘心悅誠服的鞠躬,接著鶯鶯燕燕的朝著法拉利車隊走去,沒多會兒一個姑娘攬一個小夥走進了不起眼的小樓內部。
“可以啊老實蛋,現在把人性摸的這麼清。”我朝著田偉彤翹起大拇指。
“嘿嘿,都是被人坑出來的。”田偉彤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
在我們扯皮的功夫,一輛接著一輛的汽車停到門前的公路上,沒多會兒就把公路堵了個水洩不通,後來的這些車沒什麼名貴轎跑,無非就是一些豐田、本田之類的島國大路貨,但是大部分的車好像都是改造過的公車,蘇菲從邊上小聲跟我解釋,有警車、有檢察院的車,還有醫院的救護車。
很多車主都是瞅一眼,下來送個花籃,跟田偉彤、魚陽隨意敷衍幾句就走人了,當然也有不少留下,走進小樓內部參觀。
“老實蛋,這些天你們是把東京各個機關單位的人都約了一遍麼?”我詫異的問田偉彤。
田偉彤歪著腦袋想了想,很認真的點點頭道:“差不多吧,這十天我和魚陽基本上每晚上至少應酬四桌客人,都不是領導,就是一些底層管事的,縣官不如現管嘛,光是請客吃飯就造出去差不多一百萬。”
“有用麼?我看很多人應付一聲就閃了,這錢花的真特碼冤。”我有些肉疼起來,十天吃了一百萬,而且大部分還不買賬,也不知道他倆圖的啥。
“錢和朋友一樣,都分真假,你不試,怎麼知道誰真誰假,這些投資都是小錢,但是今天卻可以讓我們看出來往後還值得給誰投資,誰可以撒由那拉了。”田偉彤笑了笑道:“三哥,你放心,老實蛋知道王者的錢是怎麼賺來的,但凡吃了咱們一毛錢的好,至少就得給咱出一塊錢的力。”
我正色的看向田偉彤道:“你確實成熟了很多,魚陽跟著你幹,我覺得虧不了,就算沒賺到錢,至少能學點經驗。”
“自己逼自己成熟唄,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挑,你讓我拎刀砍人,我不是那塊料,想要在王者立足,就得做點別人做不了的事兒。”田偉彤抽了抽鼻子道:“等魚陽這邊走上正軌,我就著手房地產的事兒,還是那句話,只要三哥信得過我,我肯定能為王者博一個驚世駭俗。”
“文化人就是特麼屁詞多。”我笑罵著從田偉彤的後腦勺上呼了一下。
“三子,赤軍的人給咱們送來一尊純金打造的貔貅,我估摸著至少得有十多斤,咱們收不?”魚陽湊到我耳邊低聲道。
“龍田一郎來了沒?”我皺了皺眉頭。
魚陽搖搖頭:“那倒沒有,他安排幾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