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者魚陽,爾敢一戰,你們猜怎麼著?”
“殺手感動哭了?”佛奴百無聊賴的隨口應付。
“狗屁,那種情況下也就你這種沒心沒肺的人才能哭出來,對方朝著沙漠之鷹,照著我嘣嘣就是幾槍,沙漠之鷹見過沒有?這麼粗的槍口,cs裡面的臥槽特爹倆籃子,我小腿上的傷就是被沙漠之鷹幹出來的。”魚陽唾沫橫飛的比劃著。
“哥,你到底是被沙漠之鷹打中的還是讓原子彈轟了一下子?這麼粗的槍口都特麼快趕上炮筒了,咋沒把你個裝逼犯腿給幹飛,操你爹得,真特碼能吹牛逼,人家明明用的是裝鐵球的五連發,你吹成沙漠之鷹我就不說了,越吹咋越離譜呢。”王瓅捂著胃一臉吃痛的吧唧嘴巴:“聽你吹牛逼,治好了我多年的老寒腿”
“滾你大爺的,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的吹會牛逼嘛。”魚陽暴怒的一把將枕頭砸向王瓅。
“哈哈”屋裡的人頓時笑成了一團。
我推開房間門,帶著白狼和洪嘯坤走進去,屋裡的人紛紛起身打招呼。
魚陽裝腔作勢的乾嚎起來:“哎喲我三哥可算回來了,疼死我啦腰疼、腿疼、籃子疼”
“王瓅,問問醫生,最近的火葬場怎麼走,我估計我魚總不行了,直接推進火爐子煉了得了。”我衝著王瓅歪嘴壞笑,順勢看了眼旁邊的蘇菲,本來還笑的花枝亂顫的蘇菲,當見到我時候,小臉瞬間耷拉下去,冷若冰霜的扭到了旁邊。
我苦笑著梭梭嘴唇,看來姑奶奶的氣還得等兩天才能消。
“佛奴,我臥槽你二大爺!”魚陽瞪眼衝著佛奴罵了一句。
佛奴一臉的錯愕:“我日,要煉你的是三爺,你罵我幹雞毛。”
“我特麼不是惹不起他嘛,咱們這關係,你讓我撅你兩句過過嘴癮能死不?”魚陽白了眼佛奴,賤嗖嗖的衝著我笑:“我三哥,剛才人家醫生說了,我這傷其實很好治,你給我安排倆島國大娘們,保證藥到病除。”
我直接無視他,衝著屋裡的其他人道:“今天咱們正式跟稻川商會開戰了,昨天他派人偷襲了我和魚陽一把,今天小白和老洪把他給整進醫院了,最近幾天大家都小心點,咱們眼下也沒大本營,回頭我讓倫哥找院方談談,看看能不能把這家醫院兌下來。”
“磕唄,裝備幹廢人幹碎!”
“操特媽,早就應該讓這幫後孃生的玩意兒感受一下什麼是東方的王者!”
“幹,我願意打頭陣!”
哥幾個紛紛亢奮的叫嚷起來,畢竟稻川商會從石市作威作福了很久,現在能到他們的地頭,踩他們兩腳,大家心頭的那股子邪火頓時躥躂了起來。
只要蘇菲冷冰冰的掃視我一眼,清聲道:“你們來東京的目的是抓人,不是開疆擴土,你要買下來這間醫院我沒意見,畢竟大家需要個暫時落腳的地方,但是擴大戰線的話,我不同意,不信你跟強子、倫哥他們商量商量,我去幫你談收購醫院的事情了,你自己想想吧。”
說罷話,蘇菲帶著陳圓圓和杜馨然就出了病房,不多會兒陳圓圓又折回來,壓低聲音衝我說;“成虎,別折騰了,咱們抓緊時間找到人就回國吧,菲姐的耐心快磨到極限了。”
“我心裡有數。”我點了點腦袋,看了眼臉紅脖子粗的陳圓圓微笑道:“你和馨然多幫我做做她的工作,多陪陪她哈。”自打陳圓圓和杜馨然跟蘇菲走得很近以後,我們基本上不會對話,就算說話也就是偶爾的問候兩句。
陳圓圓漲紅著小臉蛋朝我笑了笑,又快速走出了病房:“嗯。”
我摸了摸鼻頭,有些尷尬的朝著王瓅問:“對了,張思澳那個小籃子後來有信沒?我不是把歐陽振東的手機給你了嘛?給他發沒發短息?”
“發了,狗日的沒回,我剛剛打過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