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親病重住院,我把錢全都交了還不夠,只能借高利貸,哪知道利滾利,我永遠都還不清,後來一怒之下就犯了錯,最後隻身逃到金三角。”風華苦笑著搖搖頭:“在金三角想要謀生和賺錢,只能幹這一行。”
提及往事,風華的眼睛有些紅了:“服役的時候,我一直覺得綠營現實,等我真正褪下那身衣裳才發現社會其實比大營更加現實,沒有錢,就只能捱餓,沒有錢,狗都不會理你。”
“其實你可以考慮去找你的老領導幫忙的。”我衝著他低聲安慰。
風華搖了搖頭:“確實可以,可他能幫我一次兩次,總不能一直幫我吧,我雖然犯了錯,但我始終記得自己曾經是名軍人,哪怕販藥,我都從未染指過自己的國家,只是賣給整容國那些無良整容師和藥品加工廠。”
“爺們!純得!”我朝著風華翹起大拇指。
風華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一拍後腦勺說:“對了,你如果有女性朋友的話,一定告誡她們別去韓國整容。”
“為啥?”我不解的問他。
風華嘲諷的淬了口唾沫道:“你沒聽女人們經常說的一句話麼?整容是上癮的,其中的緣由不用我多解釋了吧?”
我這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明白了,難怪沒聽過那幫偽娘有啥厲害的販藥組織,合著他們把東西全都糅合盡整容藥材裡了,真是特麼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啊!對了風華大哥,你有沒有考慮回國內發展呢?”
“這個”風華明顯猶豫起來。
我跟風華正聊的起勁的時候,魚陽興沖沖的跑過來指著被吊在樹上的厄運問我:“三子這個狗日的,咋整?要不要直接弄死?”
“哥,下次再喊我的時候,你敢不敢稍微停頓一下?不知道的人還特麼尋思你罵我呢?啥叫三子這個狗日的?”我簡直快要被魚陽折磨崩潰了。
自打我魚總的性格變得開朗以後,他的“二”勁兒隨著拳腳功夫每天都在同步增長,我真想揪住朱厭的脖領好好問問他,到底是拿啥禍禍魚陽的,可以把一個沉默寡言的悶葫蘆變得這麼虎逼嗖嗖。
魚陽倒是很無所謂的撇撇嘴:“別特麼在意細節,我問你厄運,咱們是直接埋了還是待會石市?他不死也廢了,剛才王瓅拿電棍一個勁的捅咕他籃子,這會兒那倆籃籽估摸都快熟了。”
“帶回石市幹啥?供起來麼?”我瞟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厄運,此刻那個傻子哪裡還有半點先前意氣風發的模樣,耷拉著腦袋已經開始神志不清,嘴裡唸經似的嘀咕:“殺了我吧,求求你們殺了我吧。”
身上被電的青一塊、紫一塊不說,褲襠的貨完全糊掉了,臉更是比先前活脫脫的大了好幾圈,嘴唇腫的好像兩片烤腸,之前他電我的時候就是為了折磨,至少擱個十幾二十分鐘才出溜一下,王瓅和魚陽倒好,完全是奔著要他命去的,能把電棍給捅咕沒電了,可想而知這哥倆是得多用心。
“那我倆就找地方把他埋了,得雞八了!”魚陽打了聲口哨,招呼王瓅將厄運從樹上放下來,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厄運被他倆放下來的時候,突然像是迴光返照一般,狗一樣爬到腳跟前,含糊不清的哀求:“三哥,給我一條活路,我願意告訴你們,啞巴他們的動向,還有他們接下來的行動,求求你放過我吧。”
“去尼瑪得,你舔個狗臉咋好意思說出來放過你仨字的?”魚陽抬腿就狠狠的踩在厄運的指頭上,拿起已經沒了電的電棍打籃子似的照著厄運的後腦勺上“噼啪”猛鑿。
我制止住魚陽的拳打腳踢,俯視厄運冷笑道:“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說點值錢的內容,否則這一分鐘就是你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分鐘。”
厄運的嘴巴立馬像是開掛一般的嘟囔起來:“啞巴帶著一大批的藥品準備過河,他準備拿這些藥品陷害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