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一支菸:“在石市的地頭上,陸峰比咱更清楚,誰才是真正的王者,把槍給我!”
“三哥,殺人放火的事情讓我來幹,反正我剛剛才幹掉一個,也不差再多弄死幾個。”胖子遲疑的搖搖頭。
“別他媽咧開嘴就胡咧咧,剛才咱們誰也沒殺人,你和我二十分鐘前才從醫院出來,聽沒聽清楚?”我一巴掌甩在胖子的後腦勺上糾正,那個王衛華底子不乾淨,相信警方一定在找他,他死了不會掀起多大的風浪,查不出個所以然,估計就會大事化無。
從胖子身上奪過來手槍,我倆大大咧咧的踹開車門,徑直朝著“花街”的街口漫步而去,此刻花街的街口,馬路兩邊黑壓壓的聚滿了人,全都一眼不眨的盯著我們看。
“誰剛才傷我兄弟的!”我沒有任何遮掩,就那麼刺愣愣的攥著手槍,走到那幫小青年的對面開腔。
一個提著“卡尺頭”,估摸是個小頭目的青年拎著片刀就指向了我嘶吼:“草泥馬,趙成虎!你真拿自己當成石市的王中王了,別覺得我們天門好欺負”
“呯!”我直接朝他叩動了扳機。
那小子“嗷”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就癱坐在地上,剩下的人瞬間全部安靜,驚恐的盯著我看。
“三哥。”胖子同樣滿臉詫異,估計他也想不到,我竟然一語不發上來幾開槍,而且這還是在裕華區,石市政府的所在地,領導和高層最活躍的繁華地段。
我往前邁一步,他們就往後齊齊倒退一步。
“陸峰呢?讓陸峰、林恬鶴或者狐狸隨便滾出來一個跟我對哈!”我伸了個懶腰,朝著對面的一眾小青年微笑:“命是自己的,名是老大的,別用自己的命換老大的名,槍裡還有三發子彈,不服氣的話可以跟我上上勁兒。”
這個時候楊正、潘志銘和幾個陸峰的原版小弟從人群當中擠出來,楊正一臉憤慨的看向我嘶吼:“三哥,何必欺人太甚呢!胡金剛剛在我們花街放火,還打傷我們不少兄弟,你現在又來鬧騰,真當峰哥不在,我們就能隨便被人踐踏了麼?”
“誰砍傷我哥哥的。”我眉眼微微聳動,掃視了一眼楊正,輕飄飄的問道。
“老子砍的,怎麼滴吧!許你們在我們地盤賣藥,還不許我們傷你們的人,咋地?你們是老天爺唄!”潘志銘挽起胳膊就往前邁腿。
“你叭叭你麻痺,天橋底下的二傻子都知道,我們王者從來不賣藥,你給我裝山羊籃子呢?還他媽從你們地盤賣藥,這藉口水的跟你爹腎似的假,槽尼瑪,想開戰而已,不用找任何藉口!”胖子一把拽爛自己的短袖,露出兩隻粗壯的胳膊喝斥:“孫子,你要是個男人就過來,咱倆單槓單的碰一下!”
楊正和另外幾個小夥想拉拽他,愣是被這小子給掙脫開,狂奔到我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低吼:“砍傷胡金,我問心無愧!如果有人到你們金融街販毒賣藥,甚至放火燒鋪,你會不會慣著!”
“說的沒毛病!”我點了點頭,猛地揚起胳膊就是一巴掌摑在他臉上,一把薅住他的頭髮拽到我跟前,拿槍口頂在他腦門上厲喝:“理是這個理,關鍵我這個人認情不認理,你沒那麼大本事砍傷胡金,還有誰摻和了!”
“有能耐你他媽殺了我!”潘志銘也是個驢脾氣。
“三哥,看在峰哥的面子上,別做的太過!”楊正和另外幾個青年慌忙跑了過來,他們沒有動手的意思,完全就是過來跟我商量。
“行啊,讓陸峰或者林恬鶴出來磕仨響頭,這事兒我們翻盤。”胖子蠻橫的擋在楊正的面前,鼻子“呼呼”喘著粗氣。
楊正滿臉苦澀的說:“峰哥、鶴哥還有狐狸哥今天凌晨全被帶到警局去了,警察在我們的幾家場子和今天高速路上發生事故的幾輛貨車裡搜出來不下二十公斤的高純度“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