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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江琴極其不禮貌的詢問,我果斷的丟給她個白眼。
見我不黏聲,她又狠呱噪的問:“喂,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我把你們的樣貌發到公安內部網,卻沒有任何資料,上級領導也要求我不許再查,難道說你們這個犯罪集團的保護傘級別很高?”
“喂喂喂,老子不姓喂,剛才我說的很清楚,你可以喊我虎子,也可以叫我小三,而且我們不是犯罪分子,聽得懂人話吧?我們不是壞人!老子要真是壞人,現在你都能當媽了!操!”我惱怒的瞪向她,這妞好像缺根筋,也不知道怎地就一口咬定我們是一幫境外的販毒分子。
她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問我:“那為什麼公安系統會查不出來你們的任何資料?難不成你們都不是中國人?”
“單純從長相上來看,你覺得咱倆誰更像中國人?”我深呼吸兩口,強壓住扇她嘴巴子的衝動道:“至於為什麼查不出來我們資料,那就得等你回去問問你們領導了,現在不要再跟多說一個字,我很煩。”
說罷話,我起身蹲到溪邊,撿起來兩塊碎石頭丟進水裡,現在的心情格外的暴躁,越想越覺得憋屈,我們明明是到金三角來削人的,結果卻兩天被別人削了三頓,整的現在我跟弟兄們失去了聯絡,都不知道下步一步應該怎麼走。
江琴拄著樹棍一瘸一拐的彈到我跟前,朝我低聲道:“喂”
我猛地抬起頭惡狠狠的瞪向她,她自覺理虧的摸了摸鼻子,擠出一抹笑容道:“虎子你別生氣嘛,我不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故意跟你說笑話,緩解一下。”
“這笑話長得跟你一樣冷,行了!你也不用費盡心思的套我話了,我只能跟你說一點,我們真不是壞人,咱算半個同行,我們現在有特殊任務在身,其他的真的無可奉告,再有金三角真不是善地,如果不想被迫成為孩兒他娘,等走出這片叢林,你就抓緊時間回去吧。”我長出了兩口氣,竭力朝著她露出個類似微笑的表情。
我也知道落到這步田地,其實不怨人家,她說起來都算是個受害者。
“咱們是半個同行?你們是國際刑警嗎?”江琴好奇的眨巴了兩下眼睛,話癆的本質暴露了她高冷的長相其實都是偽裝。
“算是吧!行了,別多問了,抓緊時間去休息吧,叢林裡晚上不定有啥玩意兒,咱們輪流守夜。”我不耐煩的衝她擺擺手。
“哦。”她拄著樹棍又一瘸一拐的蹦回大石頭上,坐在地上盯著溪水發呆。
我嘆了口氣也坐回石頭上,兩臂枕在腦後,仰頭望向天空,天上繁星點點,看來今晚上應該是不會突然下雨了。
“喂,我睡不著,咱們聊聊天吧。”她學著我的樣子,拿兩條胳膊墊在腦後,仰頭看夜空。
“聊唄,只要你不套我話,隨便聊什麼都可以。”我很隨意的點點頭,很久沒有這麼平靜的看過星星了,此刻我心情也漸漸放緩下來。
“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覺得你很奇怪,嘴裡總是不乾不淨,眼中也常常色迷迷的,但是卻很有自己的底線,不是套話啊,就只是單純的好奇。”她側頭看了我一眼。
“什麼樣的人?”我喃喃自語,同時在心中問自己,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從小到大我都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不起眼不扎眼,考試成績永遠是中流,也沒什麼特長,在班裡在學校裡都籍籍無名,如果按照正常的軌跡走下去,我想我註定了是一個女孩子看不上,男孩子也不會推心置腹的小人物,如果不是機緣巧合走上這條道,我興許現在正從某間工廠裡揮汗如雨的在加班吧。
“我是個小人物!”我朝著她笑了笑:“你呢?”
“我啊?”江琴失神了幾秒鐘,表情苦楚的說:“我是個混血兒,我媽是彝族人,那個男人是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