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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抱著一大堆野果回來的時候,見到江琴正在擺弄幾顆野菜,她半蹲半坐在地上,衝我甜甜的一笑:“喂,你想不想開葷呀?”
在陽光的映照下,她整個人彷彿鍍上了一層金紗,泛黃色的波浪髮型散落在肩頭,高高的鼻樑、深陷的眼窩,再加上薄薄的香唇組合在一起,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異域曼妙,看得我整個人都呆了。
見我呆滯的望著自己,江琴的小臉蛋微微見紅,衝著我嘟了嘟嘴巴嬌嗔:“喂,我跟你說話吶!”
“啊?你說什麼?”我這才猛然回過來味兒,訕笑著將手裡的野果堆在她旁邊微笑:“快吃吧,吃飽了咱們抓緊時間找出路去。”
“人家是問你想不想吃肉,如果想吃肉的話…”江琴伸手指了指不遠處,
“吃肉?”我的興趣瞬間讓她提了起來,眼珠子毫不遮掩的掃向她的鎖骨往下,經過這兩天曆險似的奔波,她的白t桖不僅髒兮兮的,還有很多地方破出來小洞,那種充滿野性的美麗,絕對可以輕易拿下任何雄性牲口,包括我在內。
“對呀,吃肉!小溪的下游有魚,而且還挺肥的。”江琴連連點頭,突然覺察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她的俊臉頓時間紅的好像個小蘋果,迅速將兩條胳膊擋在胸前,朝我歪嘴:“你想到哪裡去了?臭流氓。”
“你快拉倒吧,這地方連買鹽的地方都沒有,做出來的東西跟嚼蠟燭似得,就吃點果子吧,等找到出林的路,你想吃啥我請你啥。”我撥浪鼓似得搖搖腦袋,之前唐恩烤魚的味道,我到現在還歷歷在目,那玩意兒真心不是一般的難吃。
江琴俏皮的聳了聳鼻子道:“讓你去你就去唄,我保證色香味俱全,沒鹽咱就自己造唄,你記得帶點岸邊的蘆葦杆回來就好。”
本來我是真心不想去的,可是架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後來我又尋思江琴畢竟是在雲南土生土長大的,雲南跟金三角比鄰,氣候環境基本上差不多,說不準她還真有什麼土方法。
依照她的指引,我捲起褲管來到了溪水的下游,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我摸了摸鼻子壞笑,這不就是昨晚上她洗澡的地方嘛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抓到兩尾二斤多的草魚,洗剖乾淨後,江琴就開始做飯,她先把蘆葦杆放在被烘烤滾燙的石頭上,然後拿椰子皮當鍋燒水,一邊擇野菜一邊跟我傳授經驗:“喂,傻子!你記住了,以後在野外再碰上沒有食用鹽的時候,就用蘆葦杆當調料,蘆葦杆裡分泌的鹽分很大,烘乾以後加到菜裡,既可以當鹽還能當菜。”
“唷,沒看出來你還是個野外生存小能手嘛。”我壞笑著朝她努嘴,不過卻把這個方法記在了心間,同時也記住了這個外表堅強、內心柔然的混血女孩。
“那當然了,當年警校結業考試,我可是野外生存的第一名!”江琴驕傲的衝我昂起腦袋。
我靜靜的瞅著她,半真半假的淺笑:“或許一輩子都困在叢林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起碼不用再去考慮那些爾虞我詐的江湖事,清心寡慾的打打獵、種種田,再生上一窩娃娃,蠻好的!”
“想美事吧你,我才不要跟你一輩子都困在這裡呢。”江琴俏皮的吐了吐小舌頭。
一個多小時後,飯好了,香噴噴的草魚燉野菜吃的我舌頭都差點沒吞進肚子裡,自打離開京城到今天,我已經很久沒有正正經經吃過一頓飯了,吃飽以後,我攙扶起她再次踏上尋找出路的征程。
或許休息了一晚上的緣故,江琴腳踝的紅腫消退了一大半,我們趕路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走出去大概十多米遠後,江琴驟然停下腳步,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蹩嘴:“我可真夠笨的,這麼明顯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怎麼了?”我不解的問她。
“當初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