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青年的長相也就個普通人,面板不黑不白,一雙小眼鏡顯得炯炯有神,臉上沒有絲毫贅肉,面相很森冷,但可以看的出來絕對是最正統的漢人模樣,他單手插兜走進屋內,很無所謂的撇了撇周圍的這群雜牌軍,冷笑道:“打攪你們半分鐘,不會有人介意吧?”
我們雙方誰也沒說話,全都把目光投向後來的四個人。
“你他媽算幹啥的?”李巴子這會兒又牛起來了,梗著脖子就朝光頭青年罵去,估計他把這四個人當成是我們一夥的了,這種情況下,我們看起來確實也像是一幫人。
光頭青年身後一個染著一腦袋金色頭髮,面板黝黑的跟班上去就是一巴掌呼在李巴子的臉上,接著抬腿又是一腳將李巴子踹翻在地上,惡狠狠的咒罵:“跟我們對話,你特麼能掛上檔不?說話都跑風。”
“臥槽尼瑪!”李巴子從旁邊一個旁邊一個雜牌軍手裡奪過來把馬刀,叫囂著要砍,那光頭青年掄圓胳膊就是一記直勾拳懟在李巴子的臉上,接著他身後另外一個馬仔從肩膀上扛的帆布包裡掏出來幾把傢伙,分別遞給周圍的幾個同伴,一把單管獵槍,兩把五連發,還有一把弩,光頭青年手持單管獵槍,直接懟在李巴子的腦門上冷笑:“小逼崽子,打你不服氣是吧?老老實實跟我我眯著,誰叫李巴子!”
“大哥大哥小弟就是巴子,不知道您有什麼吩咐?”李巴子看見槍以後瞬間懵逼,結結巴巴的攻下腰桿,手裡的馬刀“咣噹”一聲丟在地上,那副模樣就跟馬上要給對方跪下似的。
“是你啊,那就沒毛病了,拿錢吧。”光頭青年用槍口直接戳了戳李巴子的胸口。
“拿什麼錢大哥?”李巴子額頭上大汗不要錢似的往下直流淌。
“前天晚上我有個兄弟在你這兒吃了頓便飯,被你訛去兩千塊錢不說,你還打斷他一條腿,這事兒你記得不?”光頭青年轉動脖頸發出“嘎巴嘎巴”的脆響。
“盆友”李巴子的姐夫,齙牙壯漢朝前一步剛準備開腔。
光頭青年直接抬起手裡的單管獵槍衝著對方“嘣”的就是一下,槍響瞬間傳遍整個飯店裡面,齙牙壯漢前面的水泥地被幹出來一個大坑,光頭青年不掛一絲表情的輕笑:“最特麼討厭沒事認親戚認朋友的了,你跟很我熟麼?”
齙牙壯漢不禁打了個冷顫,乾咳兩聲道:“盆友我叫巴扎黑,是昆西將軍”
他話只說到一半,光頭青年一胳膊肘將李巴子甩到自己的身後,用槍口頂在齙牙壯漢的額頭眯著眼睛道:“認識我麼?”
“不認識!”齙牙壯漢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一瞬間變得比兒子還老實。
“我叫小佛,佛主的佛!沒事的時候別總跟哥提人,多從人面前提提哥,昆西是狠人,我承認,但是你們下面這幫狗,我還真不當成一回事,聽懂沒?”光頭青年極其暴戾的從齙牙了的臉上捏了一把。
“李是李是小佛爺?”齙牙的表情瞬間變了,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躲在網咖打遊戲的小學生被自己親爹給抓著似的。
“我問你聽懂我的話沒?”自稱小佛的青年用槍管很用力的朝齙牙的腦門上戳了兩下。
“聽聽懂了!”齙牙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聽懂就滾到牆角蹲著去!別惹我不爽。”小佛甩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齙牙的臉上,回頭又看向幾乎快要嚇尿的李巴子道:“咱們繼續捋一捋,我兄弟i唄你黑了兩千塊,我也不多要,給我拿五十萬,這事就過去了!”
“我去,這禿瓢比我還敢要”羅權湊到我耳邊低聲道。
“佛爺,我真沒那麼多錢,要不讓我姐夫先墊付給你行不?”李巴子如同一團爛泥似的蜷縮到了地上,可憐巴巴的看向兩手抱頭蹲在地上的齙牙,從齙牙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絲殺人似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