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貪婪,不過這小子的立場還算堅定,吐了口唾沫道:“幾百萬而已,我相信我大哥早晚會給我,背叛兄弟的事情,我幹不出來,你不用費任何口舌了。”
“這點錢只是我給兄弟零花用的,你如果加入王者的話,我給你的遠遠不止這些,程志遠之前在王者不過是個副堂主,我相信你比他更有潛力,只要你點頭,我可以直接給你一個堂主和一個區,我這個人對於有能力的兄弟從來不會吝嗇。”我將手槍放在支票單上,衝他吹了聲口哨:“要錢還是要子彈,兄弟自己看著辦。”
張思澳的臉色泛起一抹潮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明顯動心了,不自然的嚥了口唾沫道:“我我我是八號公館的人,這麼做好像不妥吧?而且而且我好像也沒你說的那麼大份量。”
所謂忠誠,只是因為背叛的砝碼還不夠,有野心的人不會心甘情願給另外一個人打下手。
“份量因人而異,三毛錢的玻璃球,擺在地攤上只值三毛,放在商店裡可能就變成了兩塊,可是放在珠寶店或許就是幾萬,八號公館太小了,你有能力也有本事,為什麼不選擇一個大點的平臺?難道你甘心一輩子都跟個馬仔似的被人呼來喝去?”我邪惡的捏起那張支票單,拿起來擦了擦鼻子,隨手丟到腳下。
“咕嚕”我聽到張思澳咽口水的聲音,他盯盯的瞟著我腳邊的支票,深呼吸兩口說:“我我想回去再考慮考慮,可以麼?”
“當然,王者的大門隨時為你展開!”我伸了個懶腰,朝著旁邊的白狼眨巴眨巴眼睛:“去吧,送兄弟回家。”說罷話,我就往樓下走,當然我並沒有真正離開,而是藏在天台背後的牆後面偷偷打量。
我剛走遠,張思澳也從地上爬起來,準備下樓,這個時候白狼上去就是一腳把他給踹翻,接著從兜裡掏出一把跟手術刀差不多大小的刀片,一把攥住張思澳的手腕,拿刀片劃了一條口子。
鮮血瞬間就如同水龍頭一般噴湧出來,張思澳捂著胳膊惱怒的嘶吼:“你他媽什麼意思?”
“這一刀是你因為昨晚上對我大哥不敬的利息,如果下次你再敢對我大哥不敬,我保證會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白狼殘忍的舔了舔刀刃,朝著張思澳擺擺手:“聽清楚沒?”
張思澳不吱聲,捂著血流如注的手腕往樓下走。
白狼又是一記“高抬腿”踹在張思澳的下巴頦上,將他掄倒,接著白狼踩在他的臉上,如同毒蛇似的陰森的冷笑:“我剛才說的話,你聽清楚沒有?”
張思澳想要掙扎,胡金直接掏出了手槍,白狼拿刀尖從張思澳的臉上輕輕摩擦著,嘴裡發出“桀桀桀”的詭笑。
“聽聽清楚了!”張思澳連連點頭。
胡金這才帶著他朝另外一個出口離開了天台,等他們走遠後,白狼衝我輕聲道:“大哥,這小子怕是絕了投奔咱們王者的念想,不過現在應該有的飄飄然,絕對自己是個人物,相信以後程志遠怕是越難越管他了,不過我有點想不明白,既然你覺得他也有能力,為什麼不乾脆收下來呢?這小子確實有股子兇狠勁。”
“你剛才看到沒?我用一張支票就把他給收買了。”我瞟了一眼白狼。
白狼點點頭,沉思了幾秒鐘後恍然大悟道:“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你是說咱們可以輕而易舉的收買他,別人也一樣可以是麼?”
“我的意思是,還他媽不麻溜的給我把那張支票找出來,操特媽的,六百多萬呢,我拿來醒鼻涕,以後說什麼也不裝逼了!”我幾乎快要哭出聲,拔腿就朝剛才說話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