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影裡看到的原地“漂移”。
我的本意是藉著“牧馬人”旋轉的力度掃飛那兩輛車,沒想到他們那麼怕死,反而自己出了事故,剛才那麼快的速度,這倆車一個飛出公路,另外一輛翻掉,裡面的人就算不死,我估摸著也得重傷,我深呼吸兩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攥著百合剛才給我的手槍走了下去。
我先躡手躡腳的走到那輛翻掉的越野車跟前,看到越野車的玻璃渣子碎了滿地,車底從中間斷裂開,裡面一共有仨人,此刻全都渾身是血,緊緊閉著眼睛,生死不明。
至於插進麥田裡的那輛車,更不用說了,整輛車完全變形,裡面人活著的機率更小,原本我是打算一走了之的,後來又一尋思,他們其實也怪可憐的,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深仇大恨,他們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琢磨了幾分鐘後,我扇了自己一巴掌咒罵:“什麼時候才特麼能改掉心慈手軟的壞毛病!”
我又從駕駛座裡跳出來,跑到那輛翻了的越野車跟前,費力把車門砸爛,將裡面的三個人全都拖了出來,完事後我瞅著那三個進氣多、出氣少的青年嘆口氣說:“同位軍人,咱們也算是戰友,理應互相照拂,沒想到卻拼的魚死網破,哥幾個沒能死在戰場上馬革裹屍,卻成為某些領導的洩私仇的工具,是你們的悲哀,也是我的悲哀,生死有命,希望你們吉人天相吧!”
叨叨完,我準備打算離開,猛不丁聽到一陣“沙沙”的聲音,有點類似收音機訊號不好的那種感覺,不由停下了身子,這種聲音我一點不陌生,是兌獎臺子的聲音,在衛戍區的時候,姜衡讓我們越野訓練,往往都會一個人配一臺對講機。
我狐疑的走到那三個青年的跟前,從嘴邊上的那個傢伙胸口摸出一部煙盒大小的對講機,對講機上沾滿了鮮血,聽筒的地方正發出“沙沙”的聲音,我輕輕擺弄兩下,聽到那頭很急切的呼叫:“a組,a組,聽到請回話,聽到請回話,a組a組”
我吐了口濁氣,衝著那邊森冷的說:“他們回不了話了,或許永遠都沒辦法開口了。”
那頭的人立馬炸了,氣急敗壞的怒吼:“你是誰?”
“我是誰?呵呵”我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或許出於“兔死狐悲”的緣故吧。
我沉默了幾秒鐘後說:“我叫趙成虎,是衛戍區雷蛇六班的一名普通戰士,這次跟隨我們領匯出來做任務,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成為你們的目標,但是想告誡你們一句,不要再對我動手了,我不願意跟自己的戰友交惡,還有麻煩聯絡你們的上司,這趟任務是為內勤處出的,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如果你們還要繼續的話,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你們的戰友在藁城區快速路口,如果你們速度夠快,或許還有的救。”
說完後,我把對講器拋在地上,轉身朝著“牧馬人”走去,對講機裡一片沉默,不知道是對面的人關掉了,還是又在使什麼別的伎倆,總之我現在心裡坦蕩蕩的,至少我沒有違心。
驅車返回欒城區,我直奔秦八爺的“華洋百貨”,路上不住的琢磨待會見到百合應該說什麼道歉,因為之前來過一趟,那個服務員沒有阻攔,直接朝我指了指樓梯口。
“麻煩問下,白天跟我一起的那個女孩子來過沒有?她受傷沒有?”我輕聲問道服務員。
服務員點點頭說:“她是十分鐘前來的,沒看出來哪裡受傷。”
“謝了。”我這才鬆了口大氣,百合安然無恙,就比啥都強,我沉息兩口氣,走向秦八爺的辦公室,因為太過緊張,我忘記了敲門,直接推門闖了進去,見到秦八爺端坐太師椅上,正跟百合說著什麼。
“百合姐”我心虛的拱腰。
“晚點再跟你算賬!”百合瞪了我一眼,看向秦八爺禮貌的說:“八爺您繼續說”
秦老八也不知道正講什麼呢,一臉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