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瓅買點吃的吧。”
“好嘞,我三哥!北京烤鴨要不要來一隻?”陳花椒痛快的打了個響指,下車彎腰的時候,我看到這貨的胸口都是一大片的抓痕,衝著他努努嘴說:“你先去買點止癢藥吧,要不然回去,我跟小珂解釋不清楚,她還以為我帶你去哪花天酒地了似的。”
“呃?好的。”陳花椒尷尬的瞥了瞥眉毛,快速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惡虎堂的兄弟走到車跟前,手裡攥著一枚硬幣大小的胸章低聲說:“三哥,瓅哥,陸吾的人來了!剛才有個傢伙跟我走了個臉對臉,讓我轉告三哥,吳晉國的命他們保了,讓咱們回去吧。”
“陸吾?”我皺緊了眉頭,接過那兄弟手裡的胸章打量起來,橢圓形的胸章上面畫著一隻人頭虎身的怪物,底下還用猩紅的繁體字標註“陸吾”二字,之前聽王瓅說了一嘴,就記住一句“陸吾抬頭南城血流”的俏皮話,對這個組織我還真心沒啥瞭解。
王瓅也瞟了一眼那胸章,提了口氣說:“還真是陸吾的人,怎麼整三哥?”
“你不說陸吾是個殺手組織嗎?怎麼還負責給人當起保安了?”我抿了抿嘴巴。
王瓅苦笑說,這個組織什麼都幹,我跟他們組織的一個殺手合作過,他曾經給我開玩笑說,只要給錢,別說刺殺保命,就算替小學生開家長會他們也接,不過他們接買賣都是天價,吳晉國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請到陸吾的人,想來應該花了不少錢。
“真是特麼個沒底線的殺手組織,惡虎堂的兄弟跟他們對上有幾成勝率?”我深呼吸兩口出聲。
王瓅搖搖頭說:“不知道,沒有比拼過!不過我覺得在這種人口密集的都市,咱們肯定要遜一籌,陸吾組織奉行的是刺殺,最擅長的就是隱匿和偽裝,不定從哪突然冒出來給咱一刀,要是想要硬拼一下的話,咱們可以試試。”
“不試了,沒有利益的戰鬥叫作秀,吳晉國不是非死不可,回石市跟他慢慢耗也成,不過我今天說啥都得見見傳說中的殺手長啥樣。”我擺了擺手,笑眯眯的說道,雖然沒辦法幹掉吳晉國了,但是我很開心,至少在謀慮的交戰中,我二次擊敗吳晉國,這傻籃子的“調虎離山”沒玩成功。
最重要的是這場交鋒,我一毛錢都沒有損失,先從吳晉國手裡訛了一百五十萬,又逼迫他花“天價”保命,他這趟到京城,完全可以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什麼事情都沒辦成,還損失了一條重要的狗,而我順理成章的得到了三位“老革命”的支援。
如果蒼蠅能夠成功得手,那這局棋,我贏得就更加完美了。
既然已經打算放吳晉國滾蛋了,我就讓王瓅把“惡虎堂”的兄弟們全都召集回來,就我和王瓅,還有陳花椒很沒有風範的一邊蹲在醫院門口的馬路牙子上吸溜陳花椒買回來的“米線”,一邊等著吳晉國和蒼蠅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瞅著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多鐘,蒼蠅仍舊沒有出來,我的心不由懸空起來,正打算讓王瓅進去看一眼的時候,蒼蠅腳步飛快的從醫院裡跑出來。
因為跑的著急,快到我們身邊的時候,這傢伙還摔了個踉蹌,“噗”的一下平趴在我臉前,把我給嚇了一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結果晶瑩的大鼻涕頭子瞬間噴進米線桶裡了。
“成了三哥,我把一種可以造成人腦癱的混合藥物注射進白狼的身體裡了,只是往外撤的時候,差點被人發現,麻痺的,生怕暴露身份,我從女廁所裡躲了好幾個鐘頭。”蒼蠅從地上爬起來,抓起我手裡的米線桶就大口扒拉起來,一邊邊,蒼蠅一邊抹嘴巴:“麻辣味兒的啊?還挺正宗”
“也就是說白狼會變成白痴?”我好奇的問他,實在不忍心告訴他米線桶裡的真相。
蒼蠅想了想後說:“如果被人發現及時的話,應該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