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說,你憑什麼拿回不夜城?就憑現在綁架了我麼?
上帝點點頭說,對啊!砝碼如果不夠的話,再加上你的小媳婦兒應該差不多了吧,噢對了,忘記告訴你,你媳婦火急火燎奔上的那臺計程車其實也是我的,開車的車是我小弟,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啊?我說過自己會在暗中監視你的,你看看,還是讓我抓著機會了吧?桀桀
“草泥爹個蛋得,禍不及妻兒!你他媽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我當時就急了,一把揪住上帝的領口咒罵。
上帝一臉的邪笑,讓我想起來上次我被他廢掉手腳的那一幕,那時候他臉上的笑容就和現在一模一樣,他一隻手探在胸口,槍管隔著衣服頂在我肚子上輕聲說,別那麼亢奮,逼我做不出來大家都不開心的事情,我是求財得,如果你按照我的要求做,我肯定不會為難任何人。
“不用他媽嚇唬我,你不敢開槍!先不說前陣子剛下的禁槍令,這裡又是鬧市街,就算你真把我乾死了,你也夠嗆能拿得回不夜城,西區現在歸陸峰,東區就算我死了,底下還有一大波兄弟,誰都能頂替我做龍頭!”我舔了舔嘴唇,不屑的指著上帝的腦門。
上帝點點頭說,你說的對哦!這裡是鬧市街,人多嘴雜確實夠麻煩。
“你老了,這個時代已經不屬於你的,給你的手下打電話,告訴他不要難為我媳婦,然後我給我你一筆錢,你找個南方小城安度晚年,咱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了結多好?”我深呼吸一口衝著上帝商量的說。
上帝摸了摸鼻尖微笑說,你說的好輕鬆啊,搶了我的不夜城,打斷我一條腿,一句就此了結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趙成虎我不想跟你廢話,我聽說你現在在搞一個什麼慈善基金會對麼?把你的名字換成我,然後再把不夜城給我讓出來,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何?
我頓時笑了,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嗓門驟然提高:“你瘋了吧?憑啥?就憑你現在拿槍指著我?有能耐你倒是開槍啊,草泥馬的!我死了,你一個子兒得不到!只要我死,基金會里的錢全都自動轉進市紅十字會里,不信你試試!”
上帝點點頭,猛地從懷裡掏出來手槍,攥著槍托一下子狠狠砸在我腦門上,將我打了個趔趄,我爬起身子罵了句“我去泥馬得!”掄著拳頭就往上帝的臉上砸,結果我拳頭還沒碰到上帝,就被人一腳踹在胯骨上,直接摔倒在地上,接著六七個小青年拎著鐵管衝過來圍住我“咣咣”就是一頓猛捶。
周圍的路人一看打架了,紛紛要往跟前湊,這個時候來了一大群穿制服的警察,叫喊著“封鎖現場”,將看熱鬧的人強制全都攆了出去,可卻沒有一個人過來攔架,任由幾個混子對我拳打腳踢,我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餘光看的清清楚楚。
打了我差不多能有五分鐘後,上帝拍拍手,那七八個如狼似虎的小年輕才散開,兩個小青年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上帝的屁股後面,上帝叼著煙朝我努嘴:“還好麼?不夜城的小城主!”
周圍的幾個青年和警察全都嘲諷的“哈哈”大笑起來。
我摸了摸額頭上的血跡,朝著上帝冷笑,好的不得了!上帝你玩的可真嗨,居然敢找人假扮警察!可我還是不信你敢開槍,我說了,我死了你一個子兒都拿不到!
上帝站起來將槍管直接塞進我嘴裡,五官扭曲的大吼,現在呢?你說我現在敢不敢開槍?啊?給我跪下!
我嘴巴被塞得嚴嚴實實,根本說不出來話,不過卻站在原地一動沒動,我料定上帝不敢開槍,正如我說的那樣,他害怕我一旦死了,他真的一個字兒的拿不到,但我想今天這頓苦頭怕是跑不了了。
上帝隨手指了指旁邊的攤位上的招牌冷笑說:“贊助商王者非凡金融公司,做的挺大啊成虎?”說著話他“喝呸!”的一口粘痰吐在招牌上“桀桀”怪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