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漢奸似的青年人正滿臉陪笑的給孟瘸子上煙點火,門口蹲了十多號流裡流氣的小青年,估計都是孟瘸子的小弟,看到我出來,孟瘸子壞笑著問,三爺事情辦的咋樣了?
“先撤吧。”我寒著臉擺擺手。
孟瘸子拍了拍那“小分頭”的肩膀嚇唬了幾句。
我讓孟瘸子先把小弟都攆回去,然後招呼他把車停到路口,剛好能看到那家洗頭髮的地方,低聲說,待會跟蹤八號技師,陳二娃竟然是她親弟弟。
“弟弟?”胡金和胖子同樣也一臉驚詫。
我把剛才那女孩跟我說的話簡單和他倆複述了一遍,孟瘸子咬著菸嘴說,不用那麼麻煩,待會我安排個小弟去通知洗頭髮的老闆,讓他今天叫八號技師早點下班不就完了,對了三爺,為什麼你要找那個陳二娃啊?
我瞟了他一眼說:“不該問的別瞎打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
不是我非死追著他們姐弟不鬆口,主要是事情太重要,容不得有半點差池,萬一錢進知道我要來辦他,到時候倒黴的可不止是我一個人,會連累我們身後的那一大票兄弟的,必要時候,我甚至想到了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