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叫歐陽振東的人的安排!”
“然後呢?”朱厭接著問我。
“然後?對了,你再幫我調查一個叫白狼的傢伙的底細,如果有機會就廢掉他!”我猛地想起來那個叫白狼的變態,任他歪門邪道再高超,朱厭捶他指定像切瓜剁菜般的簡單。
“啊就我不隨便隨便”朱厭搖了搖腦袋。
剛才光顧著興奮,我竟然把這茬給忘了,朱厭有自己的原則,這傢伙從來不會沒有緣由的跟人動手,我白了他一眼笑罵:“迂腐!算了,那你就幫我調查出來那傢伙的資料吧,不動手傷人,保護我兄弟們沒問題吧?”
“沒問題。”朱厭呆板的回答。
我愜意的舒了口氣說:“那你抓緊時間去辦吧,有什麼訊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如果我被轉移了地方,你還能找得到嗎?”
“大概大概可以!”朱厭想了想後回答。
見到朱厭的那一刻,我心情驟然愉悅起來,我知道這輪自己贏了,任他稻川商會勢力再強大,也扛不住我有朱厭這張外掛,對!沒錯,朱厭簡直就是一個外掛,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這裡,這傢伙的追蹤本領簡直就是逆天。
我說完話,朱厭站在原地沒有動彈,我不解的問他:“怎麼了?”
“沒路費!”這貨臉不紅心不跳的朝我伸出手掌,髒兮兮的掌心裡還有幾條深淺不一的傷口,我忍不住罵了句娘:“誰以後要是再說你缺心眼,我絕對弄死他,能特麼找過來,居然沒路費回去,你也是夠沒誰了!”
我惱怒的從兜裡把唯一的一張銀行卡甩給他,不耐煩的擺手:“滾滾滾,立馬從我眼前消失!”說起來我還覺得有點小自豪,敢和朱厭這麼對話的人絕對不多,我趙成虎絕對位列其中。
他也不跟我一般見識,木樁似的杵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磕巴問:“啊就密碼密碼是多少?”
“六個零!”我欲哭無淚的嘟囔,他這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直到聽到遠門“咣噹”一聲沒關上的聲音後,武凱和幾個衛戍團的青年才從臥室裡黑著臉走了出來。
我擠出一抹憨笑說武凱道歉:“對不起啊武哥,我這朋友有點神經大條,做事不走腦子,如果剛才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我替他賠個不是!”
“他很強,剛剛如果想殺我的話,很輕鬆,但是他沒有動手!”武凱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頸,我看到他脖子上有一條淺淺的刀痕。
我乾笑說,要不你跟你領導請示一下?需不需要換個地方關押我?
武凱搖搖頭,苦笑說:“剛才你們的對話,我都聽見了!即便換個地方,他也肯定能找到,到時候更丟人,我們的任務只是看住你,只要你不走,其實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可以裝作沒看見。”
“早點休息吧,趙老闆!”武凱帶著幾個青年也走出門去,走到門檻的時候,他回頭朝我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剛才的事情謝謝了,你很仗義,我想咱們可以換個方式相處,明天趙老闆想吃什麼?”
“隨便吧,反正不管啥味兒,都是泡麵!”我嘆了口氣。
等房門關上以後,我坐在沙發上控制不住的大笑起來,朱厭的迴歸絕對抵的過千軍萬馬,只要有他在,兄弟們的安全就有了保障,我冷笑著點燃一支菸,想起來之前衛戍團的那個小鬍子說起關押我的理由,他說過幾天石市換屆選舉,需要石市風平浪靜,所以只能委屈我了。
“風平浪靜?”我使勁嘬了口煙,心底恨恨的想到,老子要讓石市這段日子每天都上全國報紙的頭條,法不責眾的道理我懂,一個人,兩個人犯事了肯定會嚴辦,但是幾百人上千人甚至規模更大的混亂,我不相信市委的那幫大佬們敢把所有人全都抓起來。
只要石市亂到一定程度,再最恰當其好的時候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