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待會你領著四海幫的人過去開砸!我從不遠處觀察觀察他們。”我點了點腦袋。
程志遠將手槍插到腰上,然後有用外套掩好,低聲說:“三哥,我覺得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潛進洗浴中心裡,一般洗浴至少會留兩個後門,一個用來倒垃圾,另外一個為了應付警察查牌,鄧瞎子絕對門清,待會我領著人從前門挑釁,你再聯絡幾個家裡的兄弟過來,乾脆把幾個更衣櫃搬走得了。”
聽程志遠這麼一說,我也豁然開朗,樂呵呵的說:“嗯?這事兒倒是可以考慮!你容我想想具體怎麼辦。”
之後我先給馬洪濤打了個電話,明白的告訴他,我被人欺負了,要鬧事,馬洪濤氣的直接罵娘,罵歸罵,還是猶猶豫豫的答應下來,透過那天我倆聊天,我就猜出來他和長安區派出所的所長關係絕對不一般。
完事後我又編輯了一條短息給雷少強傳送過去,一切準備妥當後,小黃毛呼哧帶喘的跑進房間彙報,把能召集的馬仔都喊上了,所有人都從賓館門口等著呢。
我朝程志遠點點頭,程志遠揣著口袋就離開了。
等他們出門,我也快速換好衣服,跟了出去,賓館外面停了十多輛半舊的金盃車,一群好像營養不良的小年輕叼著煙,抄著片刀、鐵管之類的傢伙式吵吵嚷嚷,感覺好像挺唬人的,實際我心裡清楚,真遇上事,這些小傢伙跑的比誰都快。
在外面混的,並非個個是好勇鬥狠之徒,相反,倒是絕大部分的混混是靠倚仗人多勢眾欺凌弱小來行走江湖,一旦碰上了硬茬兒,他們便避之惟恐不及。四海幫的這群混混無疑是屬於那絕大部分的那類,我不由對一會兒的行動多出來幾分擔憂。
“媽的,早知道應該讓強子帶點兄弟過來撐場面的!”等他們坐上車離開後,我也鑽進“帕薩特”裡慢悠悠的跟在後面,氣歸氣,今天的事情還非得這些四六不懂得小痞子來幹,我時時刻刻關注稻川商會的人,相信他們也一定在關注著我,如果雷少強帶人過來,他們指定會起疑心,到那時候更難把那批黃金給撬走。
十分鐘以後,程志遠帶著十多輛金盃車來到了“帝國洗浴”的門口,望著金碧輝煌的門臉,我坐在車裡獰笑,自言自語的嘀咕:“看來小鬼子從長安區混的挺好嘛,整條街就他們這一家場子,想不賺錢都難!”
帝國洗浴這會兒正處於營業時間,門外站著幾個身材高挑的姑娘迎來送往,進進出出的人流看起來生意還是紅火,對面的停車場裡停的滿當當的汽車。
看到門口突然間出現十多輛金盃車,幾個姑娘交頭接耳了幾句後,齊刷刷的跑回了店裡,估計她們也預感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程志遠“譁”的一下拉開車門跳了下去,嘴裡叼著根菸,手上拎著一把大鐵棍,在他身後,是三十多號小弟,都拎著傢伙,氣勢洶洶的站在貴賓樓門口。
程志遠拿起來電話撥通我的號碼:“老大,我們到了,什麼時候動手?是砸?還是如何?”
“開磕吧!弄死別人不要緊,你他媽不許出事!”我不放心的交代道。
程志遠“嗯”了一聲,放下電話,抬頭看了眼對面的“帝國”倆字招牌,雙手拎起大鐵棍第一個就走了過去,他一動,身後那幫小痞子們也都如同潮水一般湧動起來,把整個帝國洗浴的門樓前前後後都給圍了起來。
這個時候,門口出來了兩個服務員模樣打扮的人“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麼?”
程志遠微微一笑,拎起鐵棍照著其中一個服務員的腦袋上“草泥馬的!老子是來拜年的!”就掄了上去,身後的小黃毛也拎起片刀,朝著另外一個服務員的臉上,招呼了上去。
那兩個服務員瞬間倒在了地上,鮮血流了出來,緊跟著程志遠一下就把大棍子舉了起來,照著洗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