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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瞎子這會兒徹底變成了軟腳蝦,褲襠處溼漉漉一大片,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爬到我腳邊,腦門搗蒜似的朝著地面“咚咚”狠磕響頭的抽泣:“大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應該衝撞您和海爺的,需要多少錢的賠償,我都願意給,千萬不要殺我啊!”
我怔了怔,緊跟著看到王叔又抱起那把步槍輕輕的擦拭槍身,一下子明白過來,不管誰被抓到這麼個地方,估計也會嚇懵逼,我繃著臉冷笑說:“不想死很簡單,我問你一句,你老實答一句,你可以不知道,但是要是敢說假話,我就賞你一顆花生仁吃,只要我確定沒問題後,會幫你求情,給你條活口的!”
“我發誓不會說假話,您問!”鄧瞎子哭哭啼啼的癱坐在地上,印證了老祖宗流傳下來那句“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不是沒道理的,想想之前這傢伙飛揚跋扈的模樣,我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帝國洗浴的後臺老闆是不是島國人?跟我大概講講帝國洗浴,方方面面都說清楚了!”我蹲在他面前冷笑問道。
鄧瞎子狂點兩下腦袋回答:“是的,老闆叫瓜田,是個島國留學生,家裡很有錢,每個月只來一次,收完錢就走人,平常帝國洗浴都是我在負責,只有這個月他來的比較勤。”
“一月一次,來的比大姨媽還準時,瞅丫那個倒黴名字吧,瓜田李下,一聽就知道不是正經人!”我嘲諷的撇撇嘴巴,暗道島國人起名字都這麼隨便嗎?是不是他爹媽從哪創造的他們,就給他們以哪命名。
程志遠上去一腳踹在鄧瞎子的下巴頦上,直接把丫的兩顆大門牙給踢飛,橫著臉咒罵:“洗浴裡面大概是什麼情況?有多少看場的,有沒有配槍,別他媽讓我大哥問你一句,你說一句,聽懂沒?”
鄧瞎子捂著鮮血直流的嘴巴,含糊不清的說:洗浴裡面有兩夥看場的馬仔,一夥是我從長安區招的小混混,還有一夥只有五個人,平常什麼都不管,只是當有人來砸場的時候,他們才會動手,而且他們只聽瓜田的,平常鳥都不鳥我,所以手裡有沒有槍,我也不清楚!
“瓜田在哪讀書?你是怎麼認識他的,跟我說說他的情況。”我接著問道。
鄧瞎子搖搖頭說:“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對老闆呸,我對瓜田一點都不瞭解,幾年前我在市裡的酒吧裡當服務生的時候認識他的,那會兒他看上我女朋友,給了我兩萬塊錢,讓我用藥把我女朋友迷暈陪他過了幾夜,後來我就跟著他混了,沒多久,他說要在長安區開洗浴,我就過來負責了,實際上我到現在為止都弄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留學生。”
“你他媽可真是頭禽獸不如的畜生,竟然還有女孩瞎眼願意跟你交往!”程志遠走過來,掄圓拳頭照著丫的腮幫子“咣咣”就是幾拳頭,直打的他蜷縮在地上“哇哇”亂叫。
“阿遠,先消消火!這年頭人渣多了,傻姑娘也多了!”我擺擺手,繼續盤問鄧瞎子:“瓜田是不是稻川商會的人?”
鄧瞎子捂著臉耷拉腦袋搖頭:“稻川商會是什麼?我沒聽說過。”
“他只是個頂缸傀儡,如果帝國洗浴鬧出事兒,他肯定第一時間被扔出去頂缸,不可能知道太多的,成虎你先喘口氣,我來問他吧!”王叔端起那把步槍用槍口懟在鄧瞎子的腦門上輕笑:“剛剛你跟阿七說手裡有一大批黃金,具體有多少?藏在哪?”
“我”鄧瞎子猶豫了。
聽到“黃金”倆字,我耳朵“嗡”的一下,之前一直都以為鄧瞎子嘴裡說的“貨”是藥呢,沒想到竟然是黃金,一大批的黃金,會不會和這次運鈔車被劫的事情有關?
王叔冷著臉“咔嚓”一下把槍上趟,聲音冰冷的說:“我只給你二十秒鐘時間解釋清楚,越細緻越好,說不清楚以後都不用再說話了!”
“在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