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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便宜這種事情就跟偷吃似的,沒夠!
輕鬆幹趴下狐狸,又讓林恬鶴這種我兒時的夢魘也吃了虧,我越發愛上這種靠拳頭讓人懼怕的快感,客氣話都來不及跟陸峰多說,直接拽著朱厭往回走。
至於陸峰找我談合作的目的,我其實已經猜到了,眼下雷少強、王興帶著二三百號兄弟四處征戰,掃掉了不少本地的小勢力,橋西區基本上已經插滿了“王者”的大旗,如果繼續發展下去,很快就會和佔領裕華區的他們碰上,到時候如果真幹起來,大家誰都不願意,所以我之前就提醒過雷少強和王興,暫時歇一段時間,等我想到更好的方案再幹。
回去的路上,我賤嗖嗖的討好朱厭,朱哥,昨天我聽強子說,中華大街的“金色年華”來了幾個俄羅斯的鋼管舞女,金髮碧眼,楊柳腰,看著就讓人能噴血,要不晚上咱們過去看看?指不定符合你的口味呢。
朱厭一臉平淡的打著方向盤,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貪多不爛。
吃了個閉門羹的我,沒死心,繼續臭不要臉的糾纏他,不過朱厭根本不鳥我這一套,彷彿老僧入定一般的繼續開車,我要是問的他不耐煩了,回手就是一拳頭砸在我臉上,迫於丫的淫威,我老實的閉嘴了。
有時候我特別好奇他的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對錢,好像並沒有多看重,對名對利也絲毫不心動,唯一感興趣的可能就是女人了,可他從來不涉及感情,更不會去招惹什麼良家女子,找小姐也只是為了釋放自己的慾望。
這樣一個近乎沒有破綻的男人,他活著的目的又是什麼?
回到洗浴中心,朱厭就直接上樓去找小姐們“量深淺”去了,我則跑回屋裡,對著沙袋瘋狂的練習砍踢,嚐到甜頭的我,現在對訓練有股子病態的渴望,連續踢了半個多鐘頭的沙袋,我又開始做俯臥撐,直到把自己累得沒有半點力氣,這次累的趴在地上大喘氣。
猛不丁我看到窗戶臺上扔著一個圓圓的手牌,想起來那玩意兒還是我從上帝身上搞到的,休息了幾分鐘後,我抓起手牌準備出門,去看看上帝從那個超市的儲物櫃裡到底藏了什麼東西。
在休息大廳找了一圈沒見到朱厭,倒是看見倫哥和胡金正悠哉悠哉的捧著茶杯下象棋,旁邊的小桌上,放著好幾個彎彎曲曲的毛,兩人的傷勢雖然還沒好利索,不過下地走路已經沒啥大礙了,我就朝他倆說,倆親哥,陪我去挖寶唄?
聽到我的話,原本還皺著眉頭冥思苦想的胡金,直接一把將棋盤給攪合亂,朝著倫哥說,咱可提前說好了,這把算和局,要不是小三爺有事召喚,指不定誰贏誰輸呢。
“不輸房子不輸地的,那麼較真幹啥,我金哥還真像個孩子。”我好笑的瞟了眼胡金。
誰知道胡金老臉一紅,嘟囔了句:“我先去換衣服!”就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房間。
倫哥樂呵呵的收拾棋盤說,我倆玩的可比那個刺激多了,輸臉!
說著話他指了指小桌上的十多根毛髮說,誰輸了誰薅雞八毛,今天我一把沒輸。
我“噗”的一下笑噴了,怪不得我金哥剛才會臉紅,敢情都快把自己傢伙式給薅成禿子,換成誰也肯定急眼,等他倆換好衣裳以後,我們仨一塊往出走,我輕聲嘀咕,我那個忘年交好像很久沒來找我下過象棋了吧?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找啥急。”倫哥拍了拍我肩膀安慰,特意把手槍也給揣到了懷裡。
自打上一次老頭把象棋丟到我這裡,已經有很久沒有再來找我玩過,我一直都特別想面對面的問清楚他,是不是姓孔,是不是孔家的那位真正的掌舵人。
我們準備出門的時候,正好迎頭碰上了梧桐,梧桐現在打扮的真是越來越有“小資範兒”了,腦袋上戴頂塗鴉的棒球帽,身上